第12章 和九尾的再次对话

“小鬼，你那是什么表情？”

一看到鸣人那副表情，九尾就有些暴躁。

像谁不好，怎么偏偏像初代和四代那两个傢伙？

真让人討厌啊！

鸣人看著对面那张巨大狰狞的面孔，轻声说道：“从我记事开始，村子里的人就骂我是怪物，我那时还不懂他们是什么意思，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他们说的就是你。”

九尾咧嘴一笑，脸上露出了恶意的嘲讽：“不，小鬼，是我们，在那些蠢材眼里，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是令人害怕的怪物。”

“还真是讽刺啊，你这样的小鬼，明明什么也没做，就承受了和我一样的骂名，你的人生，一定很悲哀吧？”

九尾眼中的幸灾乐祸毫无保留地散发开来。

鸣人撇了撇嘴：“苦是苦了点，但每天都能见到阳光，呼吸到新鲜空气，也有著自己的小屋，遇到好吃的东西也能尝尝味道。”

九尾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鸣人脸上压抑不住的笑容。

果然，笑容是会转移的。

“你这个混蛋小鬼......”九尾咬牙切齿地盯著他，“你来这里想要干什么？没什么事就滚开，不要来打扰我！”

“我只是来看看你罢了，顺便想和你聊几句。”鸣人轻声说道，“刚刚说的话，只是对你无礼的反击罢了。”

鸣人顺势盘腿坐下，他看向柵栏对面的九尾：“你刚刚说的话也有对的，我们两个某种程度上，其实是一样的。”

“你失去了自由，被封印在我的体內；而我呢，这些年来，也被囚禁在人生的牢笼之中。”

“以往的我啊，做了那么多引人注目的事情，无论是討好也好，恶作剧也罢，得到的都是別人的无视或者憎恶，当时的我確实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不愿意接受我，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了。”

鸣人的语速越来越快，情绪也变得越来越激动，他的全身开始散发出一股红色的“气”。

有痛恨吗？有的。

有不甘吗？有的。

有渴望吗？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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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想到以前的自己，別人哪怕一丝丝的善意就能打开他的心房，哪怕一点点的照顾就能卸下他的防备，自己就能高兴很久。

真是个笨蛋。

鸣人的泪水从面颊划过，没等落下，就被浑身的“气”蒸发乾了。

“那么，小鬼，你想做什么呢？”九尾看著情绪激动的鸣人，突然兴奋了起来。

你的人生越悲惨，那么我的自由就能越快降临，这样的人柱力，本大爷可最喜欢了！

“小鬼，我有一个建议，既然这个村子的人都这么討厌，我们两个又是同一条船上的，不如我们联起手来？”

“你看到柵栏上的符咒了吗？只要你能把它撕下来，我就能出去，我的力量你也知道的。只要我出去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毁灭木叶也可以；或者和你假装打一场，然后让你拯救木叶也可以，不管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怎么样？是当救世主，得到全村人的认可？还是毁灭木叶，我们一起再称霸忍界？”九尾的声音里充满著诱惑。

鸣人看著柵栏门上的咒印，轻轻一笑。

以前的鸣人或许会上当，但现在的鸣人，在经过了武道学院的洗礼，以及刚刚那番情绪的发泄之后，早已失去了执念。

他在地球上过得很好，武道学院的那些傢伙们，个个都是人才，讲话又都好听，他在那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那里才是他的最终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