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家摊位售卖的新鲜灵果、甚至一些低阶灵草,总会莫名其妙的丟失。
起初大家都以为是哪个手脚不乾净的小贼或者同行捣乱,但仔细排查后又毫无线索。
直到三天前,古叄老头那株放在铺子內室的百年蚀月不翼而飞,大家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有经验丰富的修士根据现场残留灵力判断,这很可能是某种擅长隱匿、且尤其喜好灵植灵果的妖兽所为。
古叄老头知道后,咬牙费了不少灵石,请一位略懂阵法的朋友布置了这个简易的困阵陷阱。
又忍痛將自己另一株有八十年年份的幽魂草拿出来作为诱饵,指望著能將那可恨的窃贼擒获,挽回损失。
“可是那畜生实在太狡猾了!”
古叄对著王蝉和周围人诉苦,捶胸顿足。
“它好像能识破这阵法一样,照常在坊市转悠,灵果照偷不误,可就是不进这陷阱。
小老儿我守了两天了,连个影子都没摸到。再这样下去,这坊市里的灵果灵草,都快被它祸害完了。大傢伙儿也都在帮我想办法,可至今也没个好主意。”
怜飞在一旁听得眼睛发亮,扯著王蝉的袖子小声说:“王师兄,是偷东西的小妖兽吗?好狡猾呀,我们能不能抓住它?”
王蝉没有立刻回答,他目光扫过那布置得並不算如何精妙的困阵。
又看了看那株作为诱饵的幽魂草,最后视线落在那愁眉苦脸的古叄身上。
一只专偷灵果,甚至能突破禁制偷走百年灵草,还能识破简易陷阱的妖兽?
这倒有点意思。
他沉吟片刻,对古叄传音道:“你这诱饵,怕是不行。”
“啊?”古叄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王蝉。
王蝉继续淡淡地传音:“你刚才也说过了,那妖兽仍在坊市活动,却根本不靠近阵法。说明它的灵智不低,对你的意图有所察觉。你守再久,也不会有结果的。”
古叄闻言,脸色更加灰败:“那该如何是好啊?难道就任由那畜生继续猖獗?小老儿我实在不甘心啊。”
王蝉淡淡道:“所谓人为財死,鸟为食亡。妖兽亦然。它不靠近阵法,无非是觉得风险大於收益,或者说,阵中之物的吸引力,还不足以让它甘冒风险。”
他顿了顿,继续传音:“换言之,只需换上一个它绝对无法拒绝的诱饵,何愁它不自投罗网?”
古叄先是一怔,隨即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少主明鑑,小老儿我家底微薄,实在拿不出更高年份灵草了啊。”
王蝉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变:
“无妨。我这里恰巧有一株三百年份的赤晶芝,其性温热,对於妖兽而言,乃是难以抗拒的大补之物。可暂借你一用,布设陷阱。”
古叄猛地抬头,激动的传音道:“三百年的赤晶芝?多谢少主,多谢少主恩典。”
这等灵物,对他来说简直是传说中之物。
“不必谢我。”
王蝉语气平静。
“我有条件,若以此饵成功抓获那妖兽,无论其为何物,都需归我所有。”
“应当的!自是应当的!”
“莫说是那偷窃的畜生,便是少主您还有其他吩咐,小老儿也绝无二话。只要能抓住那贼廝,出了这口恶气,小老儿就感激不尽了。”
周围眾人虽然听不到传音,但见古叄突然激动起来,目光都聚焦过来。
怜飞更是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王蝉:“王师兄,你有办法抓到那个小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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