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一个本该悲伤却不悲伤的故事(感谢影红叶的打赏)
这种感受猫狗不会有,草树木,山石河流都不会有,我们能隔著几十甚至几千公里,在毫无实质性触碰对方身体的情况下,来完成这一场跨时空交媾,不可否认,我们的感情升温速度更快了。
可这样的时光马上就要结束了。
因为离开老崔那里的时候,我身上的一万七千块,给了我妈一万块,我妈很高兴。
剩下的七千多块,游戏里冲了小部分,配电脑小三千,坦白讲,我身上已经不剩下什么钱了。
毕竟我一个大活人,吃喝拉撒,沾边就是钱,我已经几个月没上班了,虽然我钱很节省,但还是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跟她开诚布公的聊,聊之前所有的事,聊我目前的处境,我的意思是,“小爱,过几天我可能就不经常在线,不能经常陪你了。”
她问我:“咋啦老公,有什么事吗?”
“之前赚的钱马上完了,我得去找工作了。”
她跟我说:“这个原因啊?別去上班了,你来找我,我养你。”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我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当时我对於这种概念还是比较震惊的,虽然我在餐厅送外卖的那个阶段,就见过不少包养的现象,可这事真到了我的头上,我依然胆小。
曾经有一次,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孩点我们餐厅的外卖,我送到的时候房门虚掩著,我好奇的歪头往里边看了一眼,一个穿著宽大t恤的女孩,正弯著腰在茶几上数零钱,意外露出了下半身的粉红色內裤。
我赶紧后退了两步,高声喊道:“外卖!”
里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女孩出来,把算好的钱递给我,因为我无意间偷看了她,所以对於那一家我印象特別深刻,而且送了好多次我都发现只有女孩一个人在家,也从来不上班。
直到有一次,她开门时,我看到了一个头顶有点禿,大概六十岁左右的老男人坐在沙发上,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还有一次,我可以直接明说,就在富力城,一个戴著金丝眼镜,有点胖的一个男人,站在楼栋单元门口打电话,我当时提著外卖正要上去,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听到他对著电话是这么说的。
“我的意思是说,今天晚上不要让你老公去接你了,嗯,我去接你。”
“不是,你老公不是经常接你下班嘛,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要让他去接你了,我去接你。”
“我这……在富力城也有房子,然后你看我去接你吧。”
那个男人说话磕磕巴巴,明显有些紧张,因为我提著外卖要上楼,並不能站在旁边一个劲偷听,所以路过他身边时,我就听到了这么两句。
那一刻我很震惊,因为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公眾场合,甚至丝毫不避讳旁边有人没人的情况下,公然去勾搭別人老婆,那种感觉就像……別人都躲在泳池里小便,他偏偏站在岸上当眾往泳池里尿。
虽然我也知道,很多地方,下至小餐厅,上至大企业,在男女私生活上都很混乱,在公司里位高权重的那些人,看到新来的美女员工,都恨不得把爪子伸上去。这个勾搭那个,那个勾搭这个,这种互相勾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就像是一锅汤,你往里边吐口痰,我也往里边吐口痰,大家喝的时候谁也別嫌噁心,反正都吐了。
那一刻我觉得世界並未改变,昔日的树木草变成了今天的钢筋砖瓦,我们从未走出原始丛林。甚至我觉得人类根本就没有进化,就是穿上了衣服的野猴子罢了,猴王拥有“优先交配权”,因为它拳头最大,而有钱的人也是如此。
反正不知为何,当时我听到“金丝眼镜”那几句话,心里很难受。
在bj三环有一套房子確实很了不起,那需要很多很多钱。
可我在心里祈祷,我希望这个女人的老公儘快有本事,有能力,別让他的老婆跟著他吃苦,要不然没有多少人能顶得住庞大物质的诱惑,我也希望这个女人忠贞一些,不要被这头骯脏的肥猪压在身下,想想都觉得噁心。
还有一次,就在大街上见到一个头髮都白了的老头,搂著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那女孩穿著粉红色的像是轻纱一样的衣服,腰特別细,起初我以为两人是爷孙,可老头搂她腰的时候,时不时捏她两下屁股,我在后边都看傻了,这可能是爷孙吗?
包括我在老崔那里工作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在网吧里混的很熟,我之前说过,在那个网吧里我也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其中有一个叫小帅,他经常带著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去上网。
那个老男人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男的,有胡茬有喉结,但他的打扮装束却完全跟女性一模一样,穿著女款皮衣,女款皮短裙,还穿著黑丝袜,矮高跟,最关键的是,他还抹口红。
我不知道他是香港的还是广东的,总之他说粤语,我每次看到他都会產生强烈的生理不適,虽然他很有礼貌,喊我们那帮人靚仔。
有一次我去网吧上厕所,我刚进门的时候,他刚从厕所里边出来,那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剧烈的臭味,我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睛躲躲闪闪,始终不敢与我眼神交匯,尔后他迅速俯身在洗手池上,將左手伸进了池子內,打开水龙头快速冲洗,然而那股臭味更加明显了。
我进了卫生间,关门之前瞄了一眼,他手里那一小团东西,就是屎。
那一瞬间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小帅就是被他包养的,小帅不上班也一直有钱上网,就是眼前这个老男人给他钱,他手里那团屎,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在提裤子或者脱裤子的时候意外掉出来的,怕掉在裤子上就用手去捂,总之他的括约肌肯定失去了弹性,夹不住屎了。
那时候,我一看到小帅他俩就觉得好噁心,我看小帅的眼神开始怪怪的,起初我与他目光交匯时,他只是对我莞尔一笑,后来次数多了,他能感觉到我的目光里藏著的鄙夷,然后再对我笑的时候就有些尷尬了。
在不危害公共安全的情况下,我尊重他们的任何喜好,但尊重归尊重,受不了归受不了,两码事。
后来我们跟小帅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索性就装作看不见,也不打招呼了。
所以,对於包养这个事,即便我那时年少,但我还是知道的,至少见过。
又所以,我在见她之前,心里其实有过很剧烈的思想斗爭。
但眼下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几个月没上班,我身上的钱已经见底了……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秦琼卖马,杨志卖刀,谁不知道丟脸?可那实在没招儿啊。
距离过年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厚著脸皮跟她说:“过完年我去找你吧?我先把我手头上的事处理一下。”
“老公,你现在就来嘛,咱俩一块过年。”后边还有一个【害羞】的表情。
“呵呵,真有点事,正好趁著过年,我回老家一趟,忙完就去找你。”
“好吧。”
“那个……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身上只有二十多块钱了……”我真是厚著脸皮说出的这句话。
没想到小爱根本没有任何停顿,直接说:“把你银行卡號发给我。”
那年代还没有微信支付宝,我用银行卡转帐都得跑到银行里去,那时候在atm机上取钱,最低还能取50面额的,现在早就没了。
很快,小爱给我转了2000块。
萍水相逢,只是在网络上聊的很热乎,现实中还没见过呢,她就给我转了两千!
取到那二十张鲜红的百元大钞时,我感动的跟她说:“老婆,我好爱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她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说:“那我要看你解小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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