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初给自己这便宜爹迷的五迷三道。

他坐在椅子上咔哧咔哧磕了起来。

“听我给你们俩讲,奶奶呢是有自己的原则,这么大的家族她操持一切,制定好的底线肯定不能突破。”

“可问题的根源不还是在咱们这七老爷身上嘛,当初他但凡强硬一点,何必造成母子分离呢?”

“又或者他再强硬一点,不让姨太太您进宅门,只在北京或者济南带著孩子单过,又哪来的这么多的烂事。”

“我说的对不对,七老爷!”白敬业调笑著吐出个瓜子皮。

“小王八蛋你懂个屁,我他妈抽你!”

白敬业往后一闪:“別介啊,我这身子骨可禁不住,七老爷但凡你当初上点心,多关心关心我和佳丽,哪来这么多的烂事,哼!”

说完他把瓜子一扔,仰著头走到门口,又回身看向佳丽。

“佳丽、姨太太,这冤有头债有主,你俩要恨就恨咱们这七爷,谁让他护不住老婆、甩了籽还不管不问的呢。”

“你给我滚!”

“哼!”

舒服!

吁著!

杂草的太吁著了!

最近他发现气白景琦也是一种乐趣。

似乎是原主身上本身就有那么些怨念。

房间中死一般的寂静,好半天都没人说话。

“他说的对,景琦你的心太狠了,做人得把心放到中间。”

杨九红平静的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哎我说…”

白景琦看著杨九红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看佳丽。

佳丽也转身进了里屋,没跟他说一句话。

“好嘛,一转眼我他妈成臭狗屎了”

白景琦生著闷气,大步走出屋要回房睡觉。

“七老爷,还没拉完匣呢”秉宽挥舞著菸袋喊道。

“拉他妈什么拉,一把火烧了才他妈好!”

……

“爷到了!”

两辆黄包车停在报馆的门口。

白敬业边等著小胡会帐,边打量起他的穿著,一身淡蓝色的粗布马褂

“少爷,您瞅什么呢?”

“呃,等回去你找个成衣店,给自己置办两套西装和中山装,以后跟著我出入的场合多了,老穿这套可不行。”

“哎,我知道了”

“你儘快置办,到帐房拿钱,少爷我请客。”

“那我谢谢少爷”

“甭客气”

两人说著走进了报馆。

报馆的前台坐著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见有人来连忙起身:“您好,两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麻烦您通报一声,就说百草厅的白敬业,想见见主编有事相谈。”

“好的先生,麻烦您稍等。”

办公室的李主编正坐在桌前发愁。

现如今兵荒马乱的报纸不好卖。

老百姓听著这个打那个的,都腻歪透了。

北京的报社也多,自己新成立的还干不过老牌报社。

“主编,百草厅的少东家白敬业在外边想见您。”

“白敬业?”

这名字他可熟悉,前不久白景琦烧了七万两银子的假九转金丹。

白敬业跪在药王神像前磕头认错。

这是头版头条的主人公啊,他们报社也登过,照片还是他亲手拍的。

“他来找我干什么?”李主编合计了一下,赶忙说道:“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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