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周振华就让人把火车票送了过来,温知念看了下,发车时间是上午八点半。

这么算起来,还有不到一天半,她就要离开沪市,前往西北了。

时间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不过重要的东西都放进了空间,到时候她背个麻袋,里面装点旧衣服,装装样子就行了。

虽然她是坐臥铺,但哪里都有小偷小摸的人,据说还有那职业小偷,专门找关係弄臥铺票到车上行窃。

毕竟这年头有资格坐臥铺车厢的人,那基本都是不缺钱的主。

所以温知念早就想好了,她得把装扮成一个穷光蛋。

除了麻袋外,她还需要一套带补丁的衣服。

可温知念根本就没有打补丁的衣服。

齐达勇夫妇为了避免別人说閒话,在吃穿上面是没有亏待过原主的。

最后,她只能找了一套旧一点的衣服出来,在肩膀,手肘,袖口,衣摆,屁股,膝盖,裤脚这些容易磨破的地方打上补丁。

针线活对她来说没有难度,毕竟作为一个合格的医学传人,缝合是基本功。

在沪市的最后一天,秦晓雨特意请了半天假,来温家帮忙收拾行李。

温知念很是无奈,只得把早就收进空间里的衣服被子又拿了些出来。

当看到装东西的破麻袋时,秦晓雨眼睛都瞪得凸出来了,“温知念,谁家千金小姐,会扛个麻袋出门啊!”

温知念瞪她,“誒,可不兴乱说啊!我现在房子票子都捐了,可是个纯粹的无產主义者,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啊!”

“失言了,失言了。”

秦晓雨连连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可就算是不当千金小姐了,你也用不著拿这么个破麻袋嘛!咱好歹弄个箱子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

温知念摆摆手,“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见我一个年轻姑娘,提著个漂亮的皮箱独自一人坐车,不得把我当一块大肥肉盯著,那我还敢踏实睡觉吗?”

她说著拍了拍装得鼓鼓囊囊的破麻袋,“用这装,谁能知道咱带了啥?”

秦晓雨:“对哦,还是你聪明。”

……

傍晚时分,周振华下班后也送了不少东西来,顺便带来了几个消息。

齐达勇由於涉案金额巨大,投毒暗害重要研究人员,携带重要研究资料出国,有投敌嫌疑,又是主谋,数罪併罚被判了死刑,经最高院核准后就会执行。

大概也就是今年秋天的事。

吴改芳虽然对研究资料的事不知情,但其他事她都有参与,同样判了死刑。

齐达勇已经知道吴改芳承认了换孩子的事,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当场就气得吐血晕倒了。

倒是许顺祥的案子还有点棘手,其他嫌犯归案后,才能判决。

许临峰、齐欣茹,也已经確定要被下放到西北某煤矿,將在那里进行为期20年的劳动改造。

只是被他们转移的那些財產,一时半分可能追不回来了。

局里派的人都快把码头查个底朝天了,也没找到半点线索,守船的那个伙人也都坚称,没人从船上带走过任何东西。

不过周振华说,只要有消息了,就会立即联繫温知念。

临走的时候,又塞了一沓钱票给温知念,叮嘱她到西北后,一定要记得发个电报回来报平安。

把局里的电话也给了她,让她遇到事,就打电话给他。

他在西北也是有点人脉的。

出发这天,一大早,秦家三口就提著大包小包的来了温家。

一进门,秦晓雨就拉著温知念去了房间,神神秘秘的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的东西递过来,“快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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