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两箱,三箱……一共六个箱子,三箱大黄鱼,两箱古董字画,一箱珠宝首饰。

现在都是她的了。

收完箱子,把水缸放回原地,温知念就出了许家,直奔公安局投了两封举报信。

一封举报许家侵占国家財產,通敌卖国,还要送独子出国投敌。

一封举报齐达勇一家,转移巨额资產,偷藏重要研究资料出国投敌国。

最后来到离郊区最近的公安所,在门外嚎了一嗓子,“来人啊,老纺厂的烂厂房里有人赌钱啊!”

喊完就跑到旁边的小巷子里躲著。

没一会儿,就见三个手里拿著傢伙什的公安同志跑了出来,踩著自行车往老纺厂飞奔。

自行车踏板都被他们踩出了火星子。

又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见三名公安押著一串人回来了,其中就有狂浪到没边的温永昌。

温知念放下心来,慢悠悠地走回了家,按原路返回房间肯定是不可能的。

一,绳被她收了,二,她这体格子靠绳子也爬不上去。

想了想,乾脆从齐欣茹房间的窗户翻进了屋,这猪头妞还睡得死死的呢!

一路倍受周折回到房间,天都快亮了。

温知念连忙拿了个昨天的包子吃了,又喝了一大杯灵泉水,这才恢復元气。

这一夜可给她累毁了,反锁了门,进空间,倒头补觉。

沪市医院。

许顺祥一夜没睡,一脸心疼地看著病床上,才清醒过来的儿子。

昨天下班后,他回到家,儿子还没回来,他只当儿子是跟温家那个小丫头取宝藏去了。

正高兴家里又多了一笔进项,打算小酌一杯。

守船的老刘就找到了家里,说儿子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被送到医院去了。

他到医院时,许临峰才从手术室出来,破衣烂衫的,半边脸都肿得看出原样了。

一直昏迷到这会儿才醒。

“小峰,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温家那个丫头一起离开的码头吗?”

“怎么你一个人躺在路边?还被人打成了这个鬼样子。”

许临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伤痛得他面目狰狞,顿时落下两行泪来。

想到昨天受到的痛苦折磨,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温知念,还有那几个帮她说话的穷鬼碎尸万段,丟进黄埔江餵鱼。

昨天那个蠢大个打了他以后,不仅没有送他来医院治疗,还嫌弃他躺路中间挡了路,把他拖到一艘破船边放著,就那样走了。

要不是他足够坚强,忍著一身伤痛爬迴路中间,被守船的老刘发现后送来了医院。

恐怕这会儿,他爸就要给他送终了。

许顺祥见他只知道哭,也不说话,急道:“快说呀,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些宝藏呢?”

最后五个字,他压低了声音,却带著咬牙切齿的意味。

“爸,我们都被骗了,呜呜……”

许临峰哭出了声,他被那一拳打掉了一颗牙,舌头也咬伤了,这会儿肿得厉害,说话含糊不清,不过还是说清楚了事情经过。

他被温知念那个傻子耍了。

不,她根本就不傻,她一直在装疯卖傻,耍著所有人玩。

明明说好带他去找宝藏的,临到头又反悔了,还污衊他非礼,鼓捣別人打他。

齐达勇那个死瘸子更不是个好东西。

跟他们许家交好不过是想利用许家的势,转移资產,顺利出逃。

其实骨子里一直看不上他们许家,骂许家是破落户,还说以前许家人去温家,齐家都只有在门口討饭的份儿。

现在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当了个芝麻大的小官,就想跟他们家攀关係,简直就是妄想。

看著唯一的儿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期间还夹著痛呼声。

许顺祥是又心疼,又愤怒,脸都气红了。

“啪——”

他狠狠一掌拍在床边的桌上,满脸阴险毒辣,“既然齐达勇和温家那傻丫头这么不识好歹,那我就行使下我这个芝麻大小官的职责,天亮后就去查抄了他们,让他们全部下放。”

他要把他们下放到最苦最穷,连草根都长不出来的犄角旮旯里。

就看到时候,他们还会不会看不起他这个芝麻大的小官?

是不是要跪在他面前喊爹喊娘,苦苦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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