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温知念是个傻子,不会进他们房间,吴改芳走的时候只锁了大门和院门。

这倒是方便了温知念,不用费劲想办法开锁。

齐欣茹住在一楼採光最好的房间,布置得很舒適,不过风格完全是照搬的原主房间,甚至大多数摆件装饰都是从原主房间偷拿过来的。

带西洋镜的黄梨梳妆檯,檯面上放著不少瓶瓶罐罐,是这个时代的护肤品,友谊牌雪膏,手牌蛤蜊油,香粉, 香水。

其中还有两瓶外国货,是原主父母在友谊商店买来送给原主的。

不过这都是五年前的东西了,难道齐欣茹还在用?

拉开梳妆檯抽屉,里面有一千六百块现金,两串珍珠项炼、两块手錶,一块梅牌,一块海鸥牌、粉钻胸针,绿宝石胸针各一只、足金龙凤鐲一对。

细看鐲子內面刻有原主名字的缩写。

红木博古架上摆著双面绣屏风摆件,瓷器瓶,鎏金把件。

床上掛的纱蚊帐,用的真丝被面,苏绣枕套,蚕丝被芯;

摆满一整面墙的大衣柜里各色丝绸、锦缎,香云纱,丝绒、羊绒等高档面料做的旗袍,长裙,外套;

各式小手包,晚宴包,单肩包,还有搭配的帽子,围巾。

小羊皮靴子,牛皮圆头皮鞋都有好几双。

除了这些,温知念还在妆檯的暗格里又找到一对金镶玉耳鐺,两根小黄鱼;在床头的暗格里找到两百四十二块七毛三分现金,还有五张布票,三张糕点票,两斤粮票,一张手錶票。

统统收进空间。

连窗户上掛的提窗帘,都没放过。

就算那些床上用品,衣服她不会再使用,捐了,烧了也不会留给齐欣茹。

收完,出来又去旁边吴改芳的房间。

走进房间就看到妆檯上摆著的各色护肤霜,香粉,香水。

大多都是从原主妈妈那里拿来的,五年前的东西早过期了,也不怕用了烂脸。

想到这,温知念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齐欣茹不就是用坏了脸吗?

看来还是吴改芳这老树皮禁得起造,皮够厚。

她哪里知道,吴改芳是因为这些东西只能去友谊商店才能买得到,而且还要票,所以她才一直不捨得用,就算是用,也只敢抹一点点,这才逃过一劫。

对於这些护肤品,温知念不太感兴趣,心思都用在找值钱的东西上。

別说,吴改芳房间里值钱的东西,可比齐欣茹那边的多多了。

两条大黄鱼、十条小黄鱼、金项炼五条、金戒指六只、宝石金耳环三对、珍珠耳钉两对、金鐲子,银鐲子各三对,碧玉鐲一对,一盒南珠,一盒东珠,二十几件大大小小的瓷器。

光是现金就有四千多块,另外还有五百多块刀幣,一千多块香江幣。

票证更是一大堆,肉票,鸡蛋票,粮油票,票,布票,票,肥皂票,自行车票,手錶票,缝纫机票,收音机票等等。

简直涵盖了老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

让温知念比较意外的是,吴改芳衣柜里倒是没有几件衣服,鞋子配饰也只有她平日穿的那些。

这不符合这个女人的作风啊,要知道她可是连润肤膏都用的原主妈妈的呢!

仔细回想了下,原来不是吴改芳不想要原主妈妈那些高档的衣服,鞋子,而是齐达勇不让她动原主妈妈的东西。

润肤膏,首饰这些都是她趁齐达勇不在家,偷拿的。

把值钱的东西都收进空间,温知念上了楼,直奔齐达勇住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也是一个套间,书房里面有供休息的房间,卫生间,格局比她的房间还大不少。

作为一家之主住的房间,好东西果然多,大黄鱼20条,小黄鱼50条,还有一箱银元。

现金的话有两万多块,外加五千香江幣,三千刀幣。

书桌上有一套文房四宝,虎臣毛笔一套,砚台是四大名砚之一的澄泥砚,墨条有两种,素功,虎臣各两盒,都是徽墨中的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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