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记忆里,齐达勇对齐文湘这个没有血缘的妹妹,一直都很是爱护。

齐文湘喜食苏帮菜,尤其是苏州菜系中的各色小吃,青团,赤豆糊圆子各类糯嘰嘰的东西。

但因工作繁忙,一年到头都在外地,回不了几次家。

齐达勇就专门寻了个擅长苏帮菜的厨娘,让齐文湘一回家,就能吃到合口的饭菜。

相较於对妹妹宠爱,齐达勇对温从谦这个妹夫的態度就很耐人寻味了。不仅是不够热络,甚至是可以说是很不待见。

偶尔跟温从谦说几句话,也是捏著大舅哥的作派,以警告的口吻告诫温从谦一定要对齐文湘好。

“但凡文湘受了半点委屈,我就立刻带她回家。”

这话听著並没什么问题,从表面上看,也不过是一个妹控哥哥在婆家人面前为妹子撑腰。

但架不住他次次都说。

况且温从谦,齐文湘夫妻俩的感情一直很好,成婚多年从不曾红过一次脸。

不等温知念细想,外面响起开门声。

他们现在住的这栋宅子是温家的老宅,院门是两米多高的铁柵栏门,由於年久失修,每次打开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起身走到窗边,朝外面看去,就见许临峰骑著自行车飞速出了温家的院子。

看来是回去找他爹通风报信了。

说起来,许家也是受过温家恩惠的。

许家祖上是大地主,运动开始就差点被清算,是温家老爷子出面保住了许家。

温家是实业救国的红色资本家,在家国危难之际,举全族之力办了军工厂,用於支持抗战,族中子弟更是几乎都战死在了战爭中。

真正的满门忠烈。

加上温从谦,齐文湘二人归国后做出的贡献。

温老爷子还是有点话语权的。

许家前些年一直夹著尾巴做人,许临峰父亲许顺祥,原来不过是钢厂的一名锅炉工。

前年却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割尾会的副主任。

原主还曾跟齐达勇等人感嘆过,许顺祥还算有良心,没有对温家出手。

却不知这两人早就狼狈为奸,打算將温齐两家吃干抹净呢!

呵,看来期待明天到来的人不少呀!

温知念冷笑著將窗帘合上,走到梳妆檯前取出一把小剪刀,在指尖轻轻一划。

血珠滴在翠玉上,立即就被吸收了。

隨后翠玉发出淡淡的萤光,將温知念整个身体笼罩在光晕之下。

温知念下意识闭上眼睛,在心里说了个“进”字,再睁开眼,整个人已经置身於一片陌生的地方。

她所站的位置脚下是一片绿悠悠的草地,五步开外有一汪清泉,泉眼呈葫芦状,葫芦口连接著一条小溪流,泉水通过小溪缓缓流向远方。

小溪另一边是一望无际的黑土地。

温知念环顾一圈,看见身后不远处有一间小竹屋,连忙提脚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简单,一目了然。

一张竹製的小长桌,旁边摆著两把竹椅。

靠墙摆著一排排比人还高的药柜,四面墙都是,温知念走过去挨个拉开。

发现里面全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这是给了她一个空药庐,让她自己种药?

她可是植物杀手,出了名的种啥啥死,连最好养的仙人掌在她手里都活不过一个星期。

再说这个年代可没有现代化机械帮忙,让她扛著锄头开荒种地,还是算了吧!

她可不爱吃这苦。

不过有这么个空间,既能存东西,还能保命,也是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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