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缩了缩脖子，看向陈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妹夫，你不会折腾我的吧。”
陈羽轻笑一声，“你还有机会，赶紧再求求老李，说不定就回去了。”
“父皇，”李泰转过头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眼睛微眯，“我允许你想好了再说。”
李泰缩了缩脖子，陈羽轻咳一声，“老杜，刚才他是不是准备给我来个下马威来著。”
杜如晦很是诧异，这火怎么烧到自己这里来了，但陈羽问话，肯定要回，隨即说道，“好像是这么回事。”
陈羽嘿嘿直笑，搓了搓手，“我这人是出了名的心眼小，得罪我的，落在我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泰哭丧著脸看向长孙皇后，“阿娘。”
长孙皇后翻了个白眼，“阿奶都没用，今后你的一切都听小羽的，”
李泰吸溜一口鼻涕，“妹夫，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陈羽没有搭理他，长孙皇后命人去宫里拿两人的衣服，陈羽看向李承乾，“你今年十几了。”
李承乾听这话，还以为陈羽跟以往的夫子一样，恭敬回道，“十二。”
陈羽点了点头，“小麻雀，你呢。”
“十一，”
陈羽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怎么记得高明你十二岁就有侍妾了吧。”
李承乾懵逼，这也要问，长孙皇后急忙说道，“皇室的贴身宫女有这个职责。”
陈羽点了点头，“那你儿子不是应该要出生了。”
李承乾很是震惊，“您怎么知道是儿子。”
陈羽摆了摆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十二岁就有儿子，真够夸张的，”
李世民轻咳一声，“太子不一样，越早有子嗣越好。”
陈羽脸上浮现出笑意，有些尷尬，又忘了这是在大唐了，隨即呵呵笑道，“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问，十二岁，你身体不才刚开始发育吗？怎么......，”
长孙皇后轻咳一声，拉著长乐公主就走，临走还瞪了一眼陈羽，陈羽嘿嘿笑了笑，“怎么就能做那事了，那个时候不应该还是刚长毛的雏鸟吗？”
杜如晦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李世民三人哈哈直笑，“还得是你，问题从没正常过。”
李承乾尷尬的脚抠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泰在一旁捂嘴直笑，李世民说道，“这事的目的就是传宗接代，只要长毛了，就有东西，有了东西，自然就有了孩子。”
陈羽看著偷笑的李泰，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小麻雀，你笑什么笑，你现在还是没长毛的破壳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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