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放下毛笔,李世民看向长孙皇后,“观音婢,你过来看看。”

“诗好,字也好,”长孙皇后笑呵呵的说著。

李世民满脸的笑意,“也就朕的字能配上小羽的诗。”

而在烟雨楼,隨著一声锣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一楼的台子吸引,老鴇头戴红,浓妆艷抹的走上台子,满脸堆笑,“诸位客官,今日烟雨楼清诗姑娘出阁,规矩还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有请清诗姑娘。”

二楼正东的房门打开,一个长相清丽,姿態娇柔有透著悽苦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对著眾人盈盈一礼,隨后回到房间,这楚楚可怜的神情,如果在现代,那估计舔狗一大把,陈羽看了都有一些意动,看向一旁的程处墨说道,“男人如果做舔狗会怎么样?”

“舔狗,那是什么狗?”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陈羽轻笑一声,“管他呢,既然有心,那就干了,想那么多干啥。”

眾人这才明白陈羽看上了魁,老黄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郎君,阿离会不会生气啊。”

“我给她收一个侍女,她生气干嘛?”提到阿离,陈羽也很是头疼,古人的观念真的很烦,你可以找很多女人。但不能是楼子的,好像楼子的只能作为玩物,有身份地位的绝对不能纳楼子的姑娘。

程处墨急忙说道,“羽兄,楼子的姑娘睡睡还行,如果你想带回府,千万不要纳妾,咱们纳妾最差也得是小地主家的小姐,不然会被人嘲笑。”

“我们在乎吗?”

陈羽说完,看向四人,四人急忙点头,“羽兄,被人嘲笑就出不了门,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天天拿你当笑柄,这事连陛下都怕。”

陈羽很是无语,好嘛,原来八卦传统真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人家这么可怜,咱们就这样见死不救?”

程处墨笑道,“魁两年一个,每一个都是这样,救不过来的。”

陈羽嗤笑一声,“我想干嘛就干嘛,再说贏下比赛,將她赎身,又不需要咱们浪费一分钱,这便宜不占,晚上睡不著觉,”

五人满头黑线,李德謇说道,“那可以安排做一个舞女,专门用来表演。”

“这也不是不行,打造一个劲舞团,”陈羽话音刚落,下面老鴇讲话也已经完成。

“诸位可以出价。”

程处墨直接喊道,“一百贯。”

“好,程小公爷出价一百贯,还有没有要跟上的,”老鴇把目光看向崔浩他们,崔浩人前还是面带微笑,谦谦君子的模样,“一百贯。”

“好,崔郎君出价一百贯,还有没有跟上的。”

这时,底下的书生全部都喊价一百贯,大家都想进入第二场看看双方的比拼。

老鴇急忙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直接进入第二场,有请清诗姑娘出题。”

话音刚落,小廝拿著一张纸走了出来,老鴇接过喊道,“题目,景,可以是任何地方的任何景色,计时开始,两柱香的时间,可以写下来也可以当场诵读。”

崔浩对著陈羽露出一抹微笑,陈羽感觉太假,直接懒得搭理,走到桌子前,继续喝酒。

一炷香后,一个小廝跑到长孙冲的屋子里,隨后长孙冲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狼狈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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