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点了点头,长孙冲直接打开门,快步走到前面。

陈羽六人刚好上楼,准备在老鴇的带领下走进旁边的房间,长孙冲嘲弄的说道,“哟,这不是长安四傻么,你们这是来给我们找乐子的?”

底下的读书人哈哈笑著,尉迟宝琳本就一个暴脾气,瞬间忍不了,大著嗓门喊道,“不就是会做个什么鸟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宝琳,给他们来一首,亮瞎他们的狗眼。”说完,程处默转头看向尉迟宝琳。

尉迟宝琳直接懵逼,硬著脖子喊道,“等我想想。”

陈羽看著四个傻子,真是一脸无语,就几句话,直接被刺激到拿自己的短处去跟人家的长处比。

最主要,人家自始至终都没让你现在作诗,这不就是给自己上强度。

陈羽请咳一声,想著还是得提醒他一句,“宝琳,没让你现在作诗。”

长孙冲嗤笑道,“既然让大家等著,那总不能白等,只要你们能隨便做出一首普通的诗,今晚你们房中的销,我们四个包了,如果做不出来,只要以后看到我们绕路走就行。”

陈羽眼睛微眯,看来是来找自己麻烦的,那就只能把他们的脸狠狠抽回去了,隨即看向四人,“长孙冲说的你们认为如何。”

崔浩淡淡说道,“作为长安四大才子,长孙冲兄弟说的,我们自然认,但仅限於今晚在烟雨楼的开销。”

陈羽嘴角微微翘起,“既然如此,那就隨便来一首,莫道谗言如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今晚的开销我们就笑纳了。”

整个烟雨楼瞬间鸦雀无声,陈羽看著目瞪口呆的四人,轻蔑一笑。

四人脸色很不好看,陈羽的诗是在讽刺他们言语如污浊浪潮,浮躁浅薄,猛的挥下衣袖。

韦鈺冷著脸说道,“愿赌服输,今晚你们在烟雨楼的开销我们付,但我们想跟你再赌一场。”

陈羽修了修指甲,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说吧,怎么赌。”

“按照惯例,魁出阁,先是竞价,出价达到楼里底价的人可以进第二场,魁会出一题目,所有进入第二场的人比拼作诗,贏了的才能春宵一度,我们就看谁能贏得第二场。”

说完,冷著脸看向陈羽,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有文化的喷,“陈兄以为如何。”

“自是可以,赌约为何物?”陈羽还是那不急不躁的样子。

让四人更是恼火,崔浩沉声说道,“如果我们贏了,你跟我们诚恳致歉,今后有我们在的地方绕路走就行。”

“若我们贏了,喊我们三声大父,”陈羽还没说话,尉迟宝琳就喊了出来。

程处默点了点头,秦怀道说道,“这么大的孙子,会不会太膈应。”

陈羽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四人冷哼一声,转过身子,走回房间,老鴇也是打开了房门,带陈羽六人走了进去。

程处默刚坐下,便大著嗓门喊道,“鴇母,把如烟、春梅她们都叫进来,今天爷有的是钱。”

老鴇笑的合不拢嘴,“得嘞,几位郎君稍等,姑娘们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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