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嶠就不信他不在苏聆雨身边,她会难受死。

贵宾室內,苏聆雨和蒋郁礼分別坐在沙发对面。

不大的贵宾室,他们坐的很远,井水不犯河水,宛如天堑横在两人中央。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郁礼慢条斯理开口,“把女朋友拋下自己走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他悠閒的搭著长腿,腿上放著平板,平板上是密密麻麻的英文。

眼睛却落在苏聆雨身上。

苏聆雨闻言,缓缓抬头。

蒋郁礼几乎在同一瞬间收回了视线,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隨口一提,从未看向她。

一向温柔的男朋友忽然转了性,把女朋友给拋下。

沈嶠要么不爱了,要么出轨了。

要么两者都有。

既然这样……

苏聆雨大胆朝蒋郁礼走去,“小叔,我分离焦虑症犯了,好难受,我能挨著你坐吗?”

“嗯。”

蒋郁礼脸上没什么表情,平板上的字却看不进去了。

一股清清淡淡的白茶香味钻入鼻息。

大大的落地窗能看见外面的机场,飞机在滑行,工作人员在指挥,摆渡车在行驶,旅客在登机。

深夜的机场依旧热闹。

贵宾室內却格外安静。

直到一只手覆盖上平板,身体贴近,嗓音温软勾人,“小叔,你大侄儿让你照顾我呢~”

蒋郁礼侧头看她,“需要什么?”

封闭而安静的空间里,两人四目相接。

蒋郁礼八岁时,就被沈家送出国上学了。

他很少回京,直到两年前才彻底搬回国。

他们见过几次,不熟。

今晚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打量蒋郁礼。

他眉眼锋利,眼窝深邃,眉峰到鼻尖的线条笔直如雕刻一般,骨相凌厉又立体,帅的很有攻击性,像乙女游戏里,设计师精心设计的最完美的建模脸。

加上挺拔修长,宽肩窄腰的身姿,皮相上蒋郁礼比沈嶠优越许多。

蒋郁礼还是出了名的高冷禁慾,生人勿近。

她估计……

蒋郁礼应该还是个很乾净的处男。

沈嶠那个狗东西,居然把她一个人丟在机场。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她身为女朋友,关心男朋友身体健康,给沈嶠戴一顶绿帽子,很合理吧?

苏聆雨指尖在蒋郁礼手臂上轻点,“需要……一个吻。”

“苏聆雨,你是分离焦虑症患者,不是皮肤饥渴症患者,还是说……”蒋郁礼扔掉平板,忽然凑近她。

宽阔的胸膛,强有力的手臂,將她抵在沙发上,带著灼热的吐息逼近。

苏聆雨毫不退缩,一双勾人的眼睛弯成月牙,唇角扬起挑衅的弧度:“说什么?说我想出轨?说我想给沈嶠戴顶绿帽子?”

“我可是他亲小叔,你玩这么,他知道吗?”

蒋郁礼目光晦暗不明,任由她白皙泛红的指尖从他的肩膀游离到胸口。

隔著黑色衬衫,那指尖的温度依旧滚烫,酥酥痒痒的。

犹如他此刻飞快跳动的心。

“谁让他把我丟下的,明知道我有病……”

苏聆雨从小被苏家宠坏了,没人敢那样对她。

沈嶠是第一个。

“听起来是很刺激,但是……”蒋郁礼又往她面前压了一点,“亲完你负责吗?”

“负什么责?”

“呵,所以你是打算利用我,亲完我,再回去跟他和好,恩恩爱爱?”蒋郁礼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隨即贴近她敏感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其上,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充满诱惑的嗓音低语,“和他分了,跟我谈,我就让你为所欲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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