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易中海在徒弟的呼唤中缓缓清醒,一张脸被抽的肿胀通红。

“怒会呀,都是怒会......”

易中海伸手摸了摸跟发麵包子似的大脸蛋子,望向王耀文的眼神中满是委屈,抽搭一下后调整音色道,“我没骂人吶,更没刨你家祖坟,我是说带你去见见聋老太太,她是这院里的老祖宗。”

“唉,姓易的你可別乱说话,我祖宗都在坟里埋著呢,你这么说,我可不就认为你刨了我家祖坟么。”

王耀文双手一摊,继续道,“你说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是你祖宗你就好好供著,拉著全院的人认你祖宗干嘛,什么玩意!”

听到这话,易中海不干了,拽著贾东旭的胳膊示意扶他起来。

接著提高音量道:“你小小年纪怎么说话呢,因为误会,我可以不计较你跟我动手,但尊老爱幼在这院里是顶天的事!”

聋老太太跟傻柱的母亲沾亲带故,之前生活起居一直由何大清在照顾。

又因为老太太在附近有些威望,顺带著让何大清在这院里都有不小的话语权。

易中海看在眼里,羡慕在心。

如今何大清跟著白寡妇跑了,他终於能顺理成章继承老何留下来的“遗產”。

挟聋老太以號令全院的滋味真挺不错,怎么可能让王耀文破坏。

守在跨院门口的大伙听明白后一阵窃窃私语。

原来这俩人因为两句误会这才大打出手,当然了,说大打出手有点不合適,完全就是易中海单方面挨打嘛。

不过任谁听到被人刨了祖坟都会暴走,也就能理解小王厂医的行为了。

傻柱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王耀文。

十六七岁正是好勇斗狠的年纪,方才被一巴掌拍在地上的屈辱一下子涌上脑瓜顶,嗷嗷叫著再次冲了上去。

结局不出意外,又被一脚窝了回来。

见傻柱跪在地上,双手捂著肚子疼得齜牙咧嘴,人群中许大茂激动的差点挤出两滴尿来。

“我说姓易的,咱俩误会已经说开了,你是不是也得管管这位满脸褶子的......额,听大伙叫你傻柱是吧。”

“你他妈才傻。”

傻柱额头冒著冷汗,咬牙抬头回懟王耀文。

王耀文嗤笑:“我没说你傻,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傻柱:......

易中海扶著贾东旭站起身,不著痕跡给傻柱使了个眼色:“行了柱子,都说了是误会,解释开就好了,当著这么多人的面你別犯浑。”

傻柱接收到易中海的信息,瞬间明白对方意图,这是打算秋后算帐。

“大伙都散了吧,我跟这位小王厂医的误会已经说开了,大伙赶紧回家做饭,早点吃了省得开灯费电,节省国家资源人人有责。”

易中海朝门口眾人晃手。

热闹虽然结束了,可邻居们脸上却带著意犹未尽。

这年头也没啥娱乐节目,看院里邻居打架也不失为一个添头。

门口眾人散去,王耀文已经迫不及待回屋接收系统大礼包,跟赶苍蝇似的朝易中海三人挥挥手:“行了,那我就不送了,走的时候別忘了把跨院那破门给我带上。”

说罢,抬脚便往台阶上走。

易中海眨巴眨巴眼,挨了顿大嘴巴子好像忘了点事。

“唉,小王厂医,我找你还有点事。”

旋即,易中海把聋老太太生病的事一说,想让王耀文过去给老太太瞅一眼。

王耀文一琢磨,得,那就过去一趟吧。

不过这病可不能白瞧,不然院里谁家有个头疼脑热还不都找过来,半夜敲门也会经常发生。

后院。

聋老太太小脸原本就白,经过一天病痛折磨,胃里能吐的都吐乾净了,此时跟个纸扎人似的。

把旁边伺候著的傻柱给心疼坏了,一会一问奶奶哪不舒服。

王耀文一搭脉,瞬间脸色凝重起来。

“老太太这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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