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天天在你眼前晃,说不定很快就腻了。”

李湛闻言,低笑出声,捏了捏她的脸颊,没再坚持。

洗漱完毕,李湛准备离开。

杨玉颖送他到玄关。

他穿上外套,转身看向她。

晨光中,她穿著那身几乎透明的睡袍,倚门而立,身姿曼妙,

眼波流转间带著万种风情,也藏著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走了。”李湛说道。

“嗯。”

杨玉颖轻轻点头,“路上小心。”

没有过多的言语,李湛转身,开门,步入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门內那道一直追隨他的目光。

——

一个半小时后,

东莞长安,凤凰城顶楼办公室。

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將室內映照得一片明亮。

李湛推门而入时,办公室里茶香裊裊。

老周正背对著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鱼缸前,拿著网兜慢条斯理地餵著金龙鱼。

水生和阿祖坐在茶海旁,低声交谈著。

蒋哥则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著一份財经报纸,看得专注。

最靠里的角落,进哥儿翘著腿,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手里捧著一本厚重的书,镜片后的目光专注,那光亮的额头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听到开门声,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李湛脱下风衣,隨手掛在门边的衣架上。

他扫了一眼室內,隨口问道,“大勇和大牛呢?”

老周放下手中的小网兜,转过身走过来,

“大牛那傢伙,拿到新到的『傢伙』,就跟孩子得了新玩具似的,

带著你那几个师弟,在训练基地地下靶场过癮呢。”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接过阿祖递来的茶,继续道,

“你这几个师弟,功夫底子没得说,个个都是好苗子。

就是对枪械…太陌生了。

这也难怪,在国內要是不进部队,他们根本没机会接触这些。

我让大勇和几个老兵带著他们从最基础的开始训练,

好在他们因为练武的原因,手眼协调性不错,应该很快就能入门...”

李湛在主位沙发坐下,

顺手接过阿祖奉上的一杯热茶,吹了吹浮沫,啜饮一口,

“入门可不行,必须精通。”

他放下茶杯,语气斩钉截铁,

“老周,训练计划要改一改。

就按照特种部队最严格的那套来,

体能、格斗、枪械、战术协同、野外生存,一样不能少。

最后还要进行全面考核。”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不过关的,一律不准去泰国。”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气氛为之一肃。

连正在看报纸的蒋哥都从报纸上方抬起了眼皮。

谁都明白,“不准去泰国”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將被排除在这次核心行动之外,

意味著失去了为兄弟报仇、在新体系中证明价值的第一次重要机会。

老周神色一凛,立刻点头,

“明白!

我马上重新制定训练大纲,就按特种部队最高的標准来。”

角落里,

进哥儿默默合上了手中的书,將其放在膝上,身体不自觉地坐直了些。

他眼神里充满了专注,耳朵捕捉著几人的每一句对话。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任务不是急於表现,

而是要像海绵一样吸收一切信息,理解这个团队的运作方式、核心目標以及…

眼前这个年轻族弟的做事风格和想法。

融入,是他当前要做的第一步。

李湛的目光在眾人脸上扫过,將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最后缓缓道,

“泰国这笔债,必须血偿。

但在那之前,我们要有能打硬仗、打恶仗的本钱。

训练上,不能有丝毫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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