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手指停在某一页上,

指腹轻轻摩挲著纸面,嘴角微微上扬。

"夏夏..."

他突然开口,声音比方才柔和了许多,"运气不错..."

周雅惊讶地抬头,

却见父亲已经將资料锁进了抽屉。

老者转向儿子时,眼神已恢復锐利,

"既然要看看他的本事,也不能让他太吃亏..."

他站起身,军裤的裤线笔直如刀,

"文韜...

在东莞官场上你负责帮他平衡一下。"

走到窗前,

他背对著儿女,声音低沉有力,

"东莞,还不是他刘家的自留地..."

窗外,暮色中的松树在风中轻轻摇曳。

老者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握紧又鬆开,玻璃窗上倒映出他若有所思的面容。

——

深夜,

屋外的寒风拍打著窗户,

林夏公寓的臥室內却燥热未散。

皱巴巴的床单半垂在地,被褥早不知何时被踢到了角落。

李湛靠在床头,香菸在指间明灭,

烟雾繚绕中看著怀里的林夏——

她侧趴在他胸口,

曼妙的曲线在昏暗的檯灯下泛著细密的汗珠,腰窝处还留著几道浅浅的红痕。

"阿湛..."

林夏的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地摩挲著,声音带著事后的慵懒,

"我还是要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明天..."

她顿了顿,

"我外公是退休的军区首长,

舅舅在市政府任副市长,我妈是国企副总...

老爸是...算了不说他。"

李湛身体一僵,

他猜到这丫头家世不简单,却没想到显赫至此。

林夏立刻察觉他的反应,

仰起脸蹭了蹭他的下巴,

"別太有压力...

我从小就自己住校,跟他们也不亲..."

"就是...

他们控制欲太强,整天把'家族利益'掛在嘴边..."

李湛眯起眼,深深吸了口烟。

这种家族羈绊哪是她能躲就躲的?

李湛现在要的是借势,而不是要去做谁的棋子。

要是逼急了...

呵...

晚饭时他去见了李局一面,

李局上任后一直准备在长安进行一次打黑除恶专项行动,

现在行动马上要开始了,需要李湛的配合。

李局需要政绩来巩固地位,

而他需要利用这场行动清除各方势力在长安的布局。

两人一拍即合...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李湛突然掐灭菸头,

翻身將人压在身下,手指缠绕著她汗湿的髮丝,

"就是你这股叛逆劲儿。"

林夏轻笑出声,双腿自然地环上他的腰,"那明天..."

"明天该怎样就怎样。"

李湛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却坚定,

"我是去给你外公贺寿的,不是去认祖归宗的..."

他的手掌顺著她光滑的脊背下滑,

在腰窝处重重一按,惹得林夏轻呼出声。

自从走上黑道这条不归路后他就没打算回头,

至於那些高门大院里的弯弯绕绕?

不过是暂时的过路风景。

大不了以后去东南亚,去美洲,外面的天地何其广阔。

反正他是不会回到tz里了。

在那里,他受够了...

窗外,

寒风撞在窗上,发出闷响,窗帘边角被吸得贴紧玻璃。

李湛看著怀中渐渐睡去的林夏,眼神渐冷。

若有人想用金丝笼套住野狼,

就得做好被利齿撕碎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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