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东莞市区,

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顶层包厢外,四名黑衣保鏢如雕塑般分立两侧。

厚重的隔音门將包厢內外的世界完全隔绝。

包厢內,

水晶吊灯將猩红的光线洒在真皮沙发上。

刘少赤裸的上身泛著病態的苍白,

他单手掐著一个年轻女孩的脖子,

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著她残破的衣裙。

女孩像破布娃娃般被按在沙发上,

凌乱的长髮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痛苦呜咽。

"装什么清高?"

刘少的声音带著神经质的颤抖,

手上的力道时松时紧。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像头失控的野兽。

女孩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著沙发边缘,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隨著一声低吼...

刘少猛地鬆开手,任由女孩滑落在地。

他隨手抓起茶几上的一沓钞票,甩在女孩身上。

"滚。"

钞票散落一地。

女孩颤抖著拢住破碎的衣襟,

机械地捡起地上的钱。

她低著头,

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落下,

踉蹌著走向门口。

门开合的瞬间,

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侧身让过女孩,快步走进包厢。

他目不斜视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

在刘少身旁俯身低语,

"杨小姐答应了,

拳赛当天会去虎门见您。"

刘少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手指神经质地抽搐著。

他抓起酒瓶猛灌一口,

琥珀色的液体顺著下巴流到胸膛。

"终於..."

他的声音忽高忽低,瞳孔不正常地放大,

"终於肯低头了?"

突然將酒瓶砸向墙面,玻璃碎片四溅。

中年男子面不改色地后退半步,

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需要安排人手盯著吗?"

刘少歪著头,

用指尖抹过嘴角的酒渍,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

"不用...让她来..."

他的手指在空中划出癲狂的轨跡,

"我要亲眼看著这只金丝雀...

自己飞进笼子里......"

——

接下来的几天,

东莞仿佛回到了雨季般,

雨是下一阵停一阵,让人特別难受。

连续几天的阴雨让整座城市浸泡在湿冷的空气里,

寒意渗进骨头缝,连呼吸都带著白气。

街上行人缩著脖子匆匆赶路,

摩托车司机在路口搓著手哈气,

等著红绿灯的间隙也不忘跺两下脚驱寒。

街边的榕树叶子蔫巴巴地耷拉著,

被雨水打湿的水泥路反射著灰濛濛的天光。

凤凰城夜总会顶楼的办公室里,

暖气嗡嗡作响,玻璃窗上蒙著一层薄薄的水雾。

李湛和老周刚从新锐娱乐的健身房那边回来。

李湛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色毛线衣,外套隨手扔在沙发扶手上。

老周坐在茶几前,正往紫砂壶里添茶叶,

热水衝下去,茶香立刻混著热气蒸腾起来。

李湛站在办公桌前,

从一旁竹篮里挑出几个土鸡蛋,挨个在玻璃杯沿轻轻一磕。

蛋壳裂开的脆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蛋清裹著蛋黄滑进杯底,渐渐堆叠出金黄色的层次。

他捏了一小撮盐撒进去,

晃了晃杯子,仰头一口气喝光,

喉结滚动几下,嘴角还沾著一点蛋清。

"学《英雄本色》里的发哥?"

老周抬眼看他,手里提著茶壶往茶海里倒第一泡茶,

"生鸡蛋能顶什么用?"

"阿祖从清远乡下收的土鸡蛋,腥味淡。

效果嘛..."

李湛用拇指抹掉嘴角的蛋渍,走到沙发前坐下,

"吃了这么长时间,再加上上次回去师父教的养生法,

就算夜夜笙歌,

第二天照样精神抖擞..."

老周摇头失笑,给他递了杯茶,

"色是刮骨刀...

练武的人更要懂得节制。

铁杵磨久了,也能磨成绣针..."

李湛接过茶杯,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我这不越磨越精神了嘛...

说不定师父教的养生法子里,真有些采阴补阳的门道。"

"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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