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李湛说,"不过这种规模的拳赛,一般都会有几个不要命的狠角色。"

李湛將请柬扔回茶几,"带他去见见血也好。"

目光落在大牛身上,意味深长,

"总不能什么场子都让我这个老大亲自下场。"

大牛咽了口唾沫,

突然觉得这拳赛好像没那么吸引人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结实的手臂,

上面还留著今早打斗的淤青,莫名开始担心起接下来的特训。

鱼缸里,

三条金龙鱼突然激烈地追逐起来,

搅得水四溅。

大牛盯著那几条凶猛的鱼,

突然觉得自己的处境和那些被投餵的小鱼苗也没什么两样。

——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蒋叔带著儿子走了进来。

他环顾四周,

目光在新换的家具上停留片刻,笑道,

"阿湛,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长安拿下了。

白爷折腾了这么多年都没成的事,你几个月就办妥了。"

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所以说啊,

我们这些老傢伙,早该给年轻人让路了。"

李湛起身相迎,爽朗地笑了两声,

"蒋叔说笑了,

我也是適逢其会、运气使然。"

他朝大牛使了个眼色,

后者立即会意,起身去门外站岗。

"蒋叔,蒋哥,请坐。"

李湛向来对有本事的人礼遇有加,即便如今身份有別。

蒋家父子落座后,

阿祖已经麻利地烧上水。

老周则像道影子般立在李湛身后。

"这次来..."

李湛正要询问来意,

蒋叔已经从內袋掏出一张银行卡,

轻轻放在茶几上,

"这是这两个月那条线的分红。"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笑意,

"现在整个长安都是我们的地盘,往后生意只会越做越大。

回头我就跟办事处那边谈谈,爭取再加些份额。"

李湛接过卡片,在指尖转了一圈,

隨手递给正在斟茶的阿祖。

茶香氤氳中,

他缓缓开口,"码头將来会是我们的重中之重..."

"正是..."

蒋叔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做这块生意的可不止我们一条线,

以后其他想在长安码头捞饭吃的..."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中精光一闪,"

都得给我们进贡一份。

不然..."

茶杯重重落在茶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爷当年也有这个心思,"

蒋叔继续道,手指摩挲著杯沿,

"可惜实力不济,对其他家的作为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他抬头直视李湛,"但现在不一样了。

整个长安都在我们手里,不能再由著他们乱来。"

李湛沉思片刻,

指间的香菸升起裊裊青烟。

"蒋叔说得对。"

李湛掐灭菸头,声音沉稳,"是时候加强对码头的控制了。"

他转向老周,"通知各条线的负责人,下周一开会。

该立的规矩,得立起来了。"

这时蒋叔突然压低声音,

"最近码头上多了些生面孔。"

他抬眼直视李湛,"你知道的,长安码头虽然比不上虎门,

但年吞吐量也有2600万吨。我们不可能盯住每批货。"

老周的身体微微前倾。

"有消息说..."

蒋叔的指节敲了敲茶几,

"有人在码头走麵粉...数量还不小。"

李湛点燃一支烟,

烟雾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干掉麵粉强后,白爷的地下製药工厂也被他停掉,

他明令禁止手下涉毒。

但市场需求还在,这块肥肉自然有人惦记。

"蒋叔,这消息很重要。"

李湛抿了口茶,转向老周,

"安排水生带人配合蒋叔查清楚。

先別打草惊蛇,把整条线摸透再说。"

老周点头记下,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从部队出来的人,对涉毒尤为痛恨。

窗外,

码头的汽笛声隱约可闻。

十二月的寒风卷著细雨,在窗玻璃上划出蜿蜒的水痕,远处塔吊在风里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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