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的光晕在窗纸上摇曳,隱约还能听见茶盏轻叩的声响。

回到家中时,

李母正抱著崭新的被往厢房走。

雪白的被面上还留著阳光晒过的褶痕,

蓬鬆的从针脚间微微鼓起。

"这被子是新弹的,"

李母对阿珍絮叨著,手指捻开被角展示里料,

"咱们这儿冬天湿冷,这被子压风又吸潮..."

小雪好奇地摸著被面,"真的比羽绒被还暖和吗?"

"傻丫头,"

李母笑著拍她的手背,

"这可是活气儿的,哪是那些羽毛能比的?"

李父在堂屋咳了一声,"不早了,都歇著吧。"

厢房里,李湛帮阿珍掖好被角。

新被散发著阳光和皂角的清香,阿珍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

"你师父...很严厉?"她小声问。

李湛望著窗外的月光,轻笑一声,

"从小被训习惯了..."

院外传来竹叶沙沙的声响,混合著远处溪流的潺潺水声。

李母轻手轻脚地吹灭了堂屋的油灯,整个山村渐渐沉入静謐的黑暗。

厢房里,阿珍和小雪一左一右贴了上来。

两具温软的身体只穿著单薄的睡衣,

肌肤相亲间,

李湛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

"別闹..."

阿珍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却已经软了下来。

李湛坏笑著凑到她耳边,"轻点就行,你们別叫太大声..."

小雪已经主动吻了上来,红唇湿热。

阿珍咬著唇,极力压抑著喘息,却还是漏出几声轻哼。

小雪则大胆得多,修长的双腿紧紧缠著...

屋外,夜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

溪水潺潺流动,完美地掩盖了厢房里曖昧的声响。

偶尔传来一声克制的低吟,很快又消失在绵长的亲吻中。

——

寅时·李师后院

天还未亮,寒雾瀰漫,呼出的白气在冷风中凝成霜。

李湛踏进院门时,

李长生已立在屋檐下,

一袭藏青长衫,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

院中五六个年轻弟子正活动筋骨,

见李湛进来,纷纷抱拳,"师兄!"、"湛哥!"

"迟了三息。"李长生冷声道。

李湛立刻单膝跪地,"弟子知错。"

"起来,站桩。"

李湛迅速脱去外套,只著一件单衣,

与师弟们一同扎起昂拳的"骑龙桩"——

双脚呈丁字步,膝盖微曲如坐鞍,脊柱笔直如枪。

寒冬的冻土透过薄鞋底刺入脚心,他却纹丝不动。

半个时辰过去,东方才泛起鱼肚白。

李长生的藤条突然点在某个师弟腰眼,

"塌了!"

那弟子闷哼一声,立刻调整。

李湛的肌肉早已酸胀发颤,

但师父的目光扫来时,他呼吸都不曾乱一分。

"换手!"

李长生一声令下。

眾人立刻转向院角的木人桩。

李湛的拳头裹著粗布,

击打在包铁皮的硬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他的"標手"又快又狠,每一击都精准命中木桩关节处。

"软!"李长生突然厉喝。

李湛咬牙加重力道,

指节很快渗出血丝,却在寒风中迅速凝结。

最后的铁砂袋训练最为残酷。

悬掛的牛皮沙袋里混著铁屑,

李湛以肘、膝轮番击打,沙袋錶面很快沾上斑驳血痕。

"停。"

李长生终於开口。

"明早加练贴山靠。"

老人转身进屋前丟下这句话。

晨光中,

李湛望著师父的背影,

忽然发现那袭长衫似乎比记忆中单薄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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