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包厢门被轻轻推开。

菲菲回来时,正看见李湛搂著个年轻女孩在喝酒。

那女孩胸脯紧贴著他的手臂,

见菲菲回来,女孩识趣地起身挪到一旁。

"湛哥~"

菲菲重新挽住李湛的胳膊,凑到他耳边低语,

"秦姐確实挺可怜的。

老公工伤走了,家里还有个十多岁的女儿要养..."

李湛往后靠进沙发里,

点燃一支烟,眉头皱了皱,

"我们这儿可不是慈善机构。"

菲菲眼神一黯,红唇不自觉地抿紧。

李湛瞥见她这副模样,

伸手將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算了...

陪酒的活她干不了,

问问她愿不愿意做保洁,工资给她开高点。"

"真的?"

菲菲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蹦起来,

在李湛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我这就去问问她!"

她转身就蹦跳著往包厢外跑去。

李湛望著菲菲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

他摇摇头,转头对那个躲在一旁的女孩招了招手,

"过来,继续倒酒。"

李湛刚端起酒杯,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

"餵?"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

短短几秒,李湛的脸色骤然阴沉,指节捏得发白。

"我马上过去。"

他猛地起身,酒杯"砰"地砸在茶几上。

正巧菲菲推门进来,见状急忙上前,

"出什么事了?"

李湛抓起西装外套,语气平静得可怕,

"没事,我先回去买菜。"

他敷衍地拍了拍菲菲的手,大步流星往外走。

大厅里,

刚换好便装的秦姐正低头整理包带。

简单的牛仔裤包裹著浑圆的臀部,

毛衣领口若隱若现的沟壑依旧惹眼。

听到脚步声,

她抬头看见李湛,顿时耳根通红,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回想刚才那双抚摸过自己大腿滚烫的手...

秦姐鼓起勇气,声如蚊蚋,"谢...谢谢..."

李湛脚步未停,只是微微頷首。

擦肩而过时,

他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髮水味道,和夜场里浓烈的香水截然不同。

旋转门外的冷风扑面而来。

李湛摸出车钥匙,眼神阴鷙地望向凤凰城的方向。

——

新锐娱乐中心二楼办公室,

李湛推门而入时,水生早已在沙发旁等候多时。

"湛哥。"水生站起身。

李湛隨手將风衣外套丟在沙发上,

从抽屉摸出包烟,弹出一支扔给水生,自己叼上一支点燃。

"说说。"他吐著烟雾道。

水生接过烟却没急著点,

"凤凰城的彪哥昨天去了宝安,见了潮汕帮的二当家。"

他压低声音,"具体谈的內容没有监听到。

另外..."他犹豫了一下,

"今天下午莲小区的暗哨发现有凤凰城的人在小区出现。"

李湛夹著香菸的手突然顿住。

他深深吸了口烟,眼神阴鷙,"叫金牙胜过来。"

李湛走到窗户前,看向凤凰城方向,脸色阴沉。

十分钟后,

一个镶著金门牙的瘦高个点头哈腰地跟著水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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