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功劳,他抢不走。”

赵队点头,“已经安排好了。”

李局转过身,眼里带著几分玩味,

“这个李湛…倒是够意思,才搭上线就送你一份大礼。”

赵队压低声音,“他说了,这只是开胃菜。”

“哦?”

李局挑眉,“还有惊喜?”

赵队没接话,只是笑了笑,“我估计他在查...”

他用手指了指天板。

办公室里静了几秒。

李局忽然笑了,笑声很轻,却让赵队心头一振。

“有胆色,看来…”

李局走回桌前,手指点了点那份审讯报告,

“长安,要变天了。

如果他真的能做到,长安地下给他又如何。”

他抬眼,目光如刀,

“也该到洗牌的时候了。”

赵队挠了挠头,脸上突然浮现出几分无奈,

“李局,那个林夏…

您还是把这姑奶奶调走吧,我是真伺候不起了。”

李局听到“林夏”两个字,眉头下意识皱紧,苦笑一声。

——这丫头,背景硬得像块钢板。

父亲是省厅高层,母亲是某国企二把手,標准的“高门贵女”。

可她偏偏一身反骨,拒绝家里安排,非要跑到基层“锻炼”。

要锻炼也没问题,大把的二代到基层镀金。

她的问题就是太较真。

到了分局后,看谁都觉得有问题——

看见老刑警收个快递就怀疑是受贿,

发现同事跟线人吃个饭就觉得有勾结,

连人家午休刷个剧都要说"影响警队形象",

活脱脱一个行走的纪检委。

结果呢?

分局从上到下,看到她就头痛,个个提心弔胆。

倒不是怕她捅娄子,是怕她真查出点什么来。

张局当初把她塞进刑侦队,结果三天两头被她懟得下不来台。

最后硬是找了个藉口,把她踢给了李局。

李局也不傻,转手就丟给了赵队。

现在,这烫手山芋又回到了李局手里。

李局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按了按太阳穴,確实头痛。

忽然间,他突然停下,眼神一亮,

“你说…

把她丟给李湛怎么样?”

赵队一愣,隨即目瞪口呆,“李局,您这是…”

李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李湛不是要给我们唱戏吗?

那就给他加个『角儿』。”

——

“报告!”

门外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乾脆利落,像刀锋劈开空气。

李局抬头,门被推开,一道高挑的身影迈步进来。

——林夏。

她一身笔挺的警服,

肩线平直,腰身收束,衬得整个人如標枪般挺拔。

高马尾束在脑后,发尾隨著步伐微微晃动,像一柄悬在腰后的剑。

警裤的笔直线条衬得她双腿修长,皮靴踏在地板上,声音乾脆利落。

她的脸生得英气,轮廓分明,下頜线条如刀削般利落。

但那双眼睛却格外锐利,眉峰如刃,鼻樑高挺,嘴唇紧抿。

浑身上下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

李局轻咳一声,放下手里的文件,“小林啊,坐。”

林夏没动,依旧站得笔直,“局长,您找我?”

李局嘆了口气,故作凝重,“最近有个案子,很棘手。”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档案,推到桌边,

“长安有个地下势力头目,叫李湛。”

林夏眉头一皱,“李湛?”

“对。”

李局语气沉重,“这个人,恶贯满盈,无恶不作!

走私、赌博、暴力催债……

手里不知道沾了多少人民的鲜血!”

他说得义愤填膺,甚至拍了下桌子,仿佛李湛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

林夏的眼神更锐利了,“局长,需要我做什么?”

李局偷瞄了她一眼,

见她毫无退缩之意,心里暗笑,面上却更加严肃,

“我们怀疑他涉及毒品交易,但苦於没有证据。

之前派了几个男同志去臥底,都失败了…”

他嘆了口气,摇头,“这个李湛,狡猾得很啊。”

林夏站得笔直,声音鏗鏘,

“局长,请交给我!”

李局故作犹豫,“可是…这个任务很危险。”

“为了d和人民,我义不容辞!”林夏斩钉截铁。

李局心里乐开了,但脸上依旧凝重,

“好!不愧是我们的优秀干警!”

他站起身,绕到桌前,压低声音,

“我们需要一个人打入他的內部,但…”

他欲言又止,又瞄了林夏一眼。

林夏皱眉,“局长,有什么困难?”

李局嘆气,“听说这个李湛…好色如命。”

空气凝固了一秒。

林夏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眼神如刀,

“局长,您的意思是?”

李局连忙摆手,

“不不不,我们当然不会让你做任何违背原则的事!

只是…”

他斟酌著用词,

“可能需要你以某种身份接近他,比如…

他的夜总会里的工作人员?”

林夏沉默了两秒,突然冷笑一声,“我明白了。”

她抬手,啪地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她转身就走,皮靴踏地的声音像战鼓。

李局望著她离去的背影,终於憋不住,嘴角翘了起来。

——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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