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顿时发出一声夸张的猪叫,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你这是要冻死我啊!"

小雪笑得枝乱颤,毛衣下的曲线隨著笑声轻轻起伏。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戳李湛腰间的绷带,

"疼吗?"

她故作关切地问,手上却突然往小腹下用力一抓。

"嘶——"

李湛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抓住她使坏的手腕,

"轻点,我以后还要靠此为生的..."

"谁让你上次..."

小雪话到一半突然脸红,想起那天帮他擦身时的尷尬场景。

她挣了挣手腕没挣脱,反而被李湛顺势往怀里一带。

"上次怎么了?"

李湛坏笑著凑近,呼吸喷在她耳畔,

"不是某人自己说要帮我检查伤口的吗?"

小雪被他圈在怀里,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她红著脸捶了他一下,"你个骗子,明明伤得不重还装..."

话没说完,李湛突然闷哼一声,脸色发白。

小雪顿时慌了,"我弄疼你了?"

李湛虚弱地点点头,趁她凑近查看时,突然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小雪这才反应过来又被耍了,气得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李湛边笑边躲,

一不小心扯到伤口,这回是真疼得齜牙咧嘴。

小雪见状又心疼了,撇著嘴给他揉腰,"活该!让你再装..."

李湛趁机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不装了,以后只在你面前装乖。"

小雪白了他一眼,却任由他牵著手没再挣脱。

窗外秋风吹落一片梧桐叶,轻轻拍打在窗玻璃上。

突然,门外传来阿珍和莉莉嘰嘰喳喳的嬉笑声。

小雪立刻把手抽了回来,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又恢復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病房门被推开,阿珍带著莉莉她们走了进来。

她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哟,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啊?"

"珍姐说什么呢。"

小雪若无其事地整理著毛衣袖口,耳根却悄悄红了。

阿珍嘿嘿一笑,走到李湛床边。

就在李湛鬆了口气的时候,她突然伸手往他腰间的伤口处一戳。

"嗷——!"

李湛疼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要出院!

再这样下去,轻伤都被你们戳成重伤了!"

莉莉和小文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小雪也忍不住別过脸去偷笑。

阿珍叉著腰,得意洋洋地说,"让你装重伤骗人,活该!"

李湛揉著腰,可怜巴巴地看著一圈笑作一团的女人,无奈地嘆了口气,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窗外,又一片梧桐叶轻轻飘落,病房里的笑声却温暖了整个秋日。

——

傍晚,

南城金沙茶楼里,七叔靠在太师椅上,指尖敲著紫砂杯。

"人集合好了吗?"他沉声问道。

书和恭敬地递上热毛巾,"都安排妥了,就等您一句话。"

他抬眼看了看七叔,"跟白家这么硬碰硬,万一凤凰城那边..."

"死了三个弟兄,场子也被砸了。"

七叔接过毛巾擦了擦手,

"要是不还手,下面的人心就散了。"

他拄著拐杖站起身,"凤凰城不敢轻举妄动,白家也在盯著他们。"

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倒是那个李湛..."

七叔眯起眼睛,"我总觉得这事蹊蹺跟他脱不了干係。"

书和低声道,"医院盯梢的兄弟说,他病房里经常传出惨叫,估计伤得不轻。"

七叔冷笑一声,拐杖指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八点准时动手。"

茶楼外,几十个黑影正在暮色中默默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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