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真的……真的是您吗?"

寧次的白眼蒙上一层水雾。早熟的性格让他不敢轻易相信眼前的惊喜,害怕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醒来后只会迎来更大的失落。

如果是幻术的话……如果是陷阱的话……

他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努力回想著家里教过的知识。

那个……那个印……是什么来著……

勉强结出一个"未"印,寧次深吸一口气,用带著哭腔的声音低喝。"……解!"

术式发动,然而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变化。父亲依然跪坐在那里,那双总是严厉的眼睛此刻盈满温柔,甚至还多了一些心疼。

不是幻术……不是幻术……

这一刻,寧次一直强忍的泪水终於决堤。原本无声滑落的泪珠化作倾盆暴雨,四岁的孩子再也维持不住早熟的偽装。

"……父亲!"

带著哭腔的呼唤脱口而出,小小的身体猛地扑向前方。日差张开双臂,稳稳接住了儿子。寧次把脸深深埋进父亲的胸膛,委屈与失而復得的喜悦化作嚎啕大哭,在静謐的房间里久久迴荡。

幸好鸣人选的这家高级旅馆隔音效果一流。

靠在墙边的鸣人双臂交叠,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前这一幕——在原作世界线里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父子重逢,此刻正在他眼前真实上演。

日差没有像往常那样教导儿子"要坚强",而是轻轻抚摸著寧次颤抖的背脊,任由他在怀中宣泄情绪。

改变了原作的惨剧,鸣人看著相拥的父子,让鸣人的心情十分愉悦。

寧次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时不时的抽噎。日差的手掌轻轻抚过儿子湿润的脸颊,用拇指拭去那些晶莹的泪痕。房间里只剩下寧次吸鼻子的声音,和窗外隱约传来的虫鸣。

"父亲...您真的还活著..."寧次跪坐在日差面前,小手紧紧攥著父亲的衣袖,"我...我还以为您已经..."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日差能感受到儿子手指传来的力气。

"寧次,对不起。"他轻轻握住儿子的小手,"我本该已经死了,但有人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日差缓缓道出那天的经歷,他本要被押送去云隱村,那个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袭击了云隱车队救下了自己。

说完后,日差转向房间角落,对著那个始终靠在墙边的身影深深低头。寧次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他顺著父亲的目光望去,看到那个神秘的面具男依然保持著环抱双臂的姿势。

"你们继续聊,不用管我。"面具下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还隨意地摆了摆手。

日差恭敬地点头致意,重新將目光转回儿子身上。

“…父亲,"寧次的声音低沉下来,"这次的事件,真的像其他人说的一样……因为作为分家,所以代替了宗家去死了吗?"

儘管父亲死而復生让他无比欣喜,但云隱夺取白眼事件宗家的替死鬼方案依然在寧次心中种下了怨恨的种子。

日差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嗯,宗家確实是这样打算的。为了不让白眼外流,作为分家的我…因为和兄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被选为替身交给了云隱。"

"这样啊…..."

寧次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原来自己能再见到父亲,纯粹是侥倖——如果没有那个神秘的面具男出现,父亲现在已经……

"父亲!"寧次猛地抬头,"真的只是因为分家…我们就该被这样利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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