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光启科技的股权转让合同、一幅沈长亭的画、一条皮带、一张空头支票、一支钢笔。

这些是陈歇委託他物归原主的。

物归原主……

钟禹忽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就,拎著东西站起来,腿发软,没站稳,好在管家来了扶了他一下,钟禹沉声问:“陈歇昨晚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管家:“陈生说祝您新年快乐。”

“……”

管家忽然想起什么:“段少的人昨晚来过,来问陈生的事,我说陈生已经走了。”

管家眼神试探,“还有……钟少,昨晚启德邮轮附近的隧道出了车祸,段少他现在可能在医院抢救……”

一个接连著一个消息,让钟禹头疼的厉害,他喊来司机,去了趟陈歇的家,家门被非法撬开,有人守在门口。

里面空荡荡的,像是被收拾过,钟禹这才鬆了口气,只是走了……还好只是走了。

下楼后,钟禹让司机开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钟禹刷到了不少新闻,都是段少搂美女深夜飆车一类的。

钟禹到医院的时候,在楼下抽了好几支烟,才拨通了段父的电话,对方沉默了半晌,说了段隨州的房號。

段隨州房间门口,站著四名黑衣男人,门口放了许多果篮和,钟禹要进去,黑衣人拦住,告诉钟禹现在段隨州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不方便见客。

钟禹嗯了一声,正准备走,屋里传来段隨州的声音:“让他进来。”

保鏢放了行,钟禹进去时,段隨州躺在病床上,手里掛著吊瓶,脸颊上,脖颈上有伤,眉头紧蹙,沉声道:“不是说再也不想见我了?”

钟禹的心臟揪著疼,他沉默著不说话。

钟禹的確不该再见段隨州,但听见段隨州出车祸的消息,他还是来了。 段家於他有杀母之仇,但段隨州没有对不起他。

曾经的美好与感情是真的,钟禹无法漠视。

钟禹在病床旁坐下:“陈歇呢?”

“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或许是伦敦,又或许是別的地方,已经派人在找了。”

“沈会长也住院了?”

什么香车艷女,港媒新闻钟禹並不相信,昨晚陈歇消失,段隨州既然派人来问了陈歇的讯息,就不可能搂美女在怀瀟洒。

“嗯,车祸很严重,还在icu。”

钟禹顿了顿:“陈歇为什么会走?”

“不知道。”段隨州有些不耐烦,“钟禹,从进来到现在,你没有关心过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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