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的向天泽看著陈歇挣扎,又因为沈长亭的一句话,放弃挣扎,甚至主动配合的將沈长亭摁在被子上的手放进被子里。

目睹一切的向天泽,面色发白。

护士见一个男人站在病房门口,迟迟没有进去,喊道:“先生,係咪嚟搵人??(先生,是来找人的吗?)”

护士的声音很大,陈歇微微仰头,看向门口,门口一道黑影掠过。

向天泽立刻往旁边走了一步,沉著嗓音嗯了一声,护士热情的问他病人的基础信息,要带向天泽去找,向天泽假装接了个电话,进了楼梯间。

向天泽走了,车回公司后,他才给陈歇发去消息。

【小歇,我今天公司临时有事走不开。】

【我明天来看你。】

陈歇当天晚上很累,没有看手机,晚餐是老万送来的,陈歇吃完后,又吃了药,很快就睡著了。

事实证明,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透支后需要补回来。

陈歇躺在医院里,什么都不用去想,也没有很多事等著他做,沈长亭就陪在他身边,陈歇睡得很安心。

陈歇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病房的灯已经关了,漆黑一片,他头昏昏沉沉,喉咙也干,本能地喊了一声“沈老师”。

一只手覆了上来,抚摸上陈歇的额头。

“不舒服?”

急性肠胃炎,容易半夜高烧反覆,要盯著。

陈歇烧起来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他抓著沈长亭的手,问他:“我最近是不是很听话?”

“一直听话。”

“沈老师,光启在2月前能上市的话,3月份我们去雪梨好不好?”

沈长亭摩挲著陈歇的脸颊,窗外的月光洒在陈歇细腻光洁的脸上,柔和脆弱。

沈长亭起身,按了护士铃。

陈歇抓住了沈长亭的手,蹙著眉,又问了一遍,十分迫切的想得到答案,攥著沈长亭的手,不停地用力,沈长亭的手,被陈歇摁红。

他终於应了:“好。”

陈歇这才鬆了鬆手上的力道。

护士进来的时候,开了灯,沈长亭將手覆盖在陈歇眼眶上,护士要给陈歇打针输液,陈歇的手並不安分。

沈长亭轻斥了声,他瞬间就乖了。

被蒙住的眼眶流下眼泪,浸湿了沈长亭的手心,莫名的烫。

护士打完针后看向沈长亭:“沈会长,您去休息下啦……呢度有我哋睇住就得。(这里我们看著就好。)”

沈长亭看向陈歇流出泪痕的脸,“他起床气大。”

护士关灯出去了。

沈长亭慢慢把覆在陈歇眼眶上的手拿开,替他擦去泪水,“哭什么?”

“……嗯。”

“嗯?”

“想吃芝士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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