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说过要帮沈长亭分忧。

陈歇哽了哽:“好。”

陈歇的分忧,是让出了40%的生日礼物。

陈歇跟著沈长亭四年,只收过这一个礼物,现在还给出去了40%。

沈长亭抱著他,大掌肆无忌惮,陈歇在黑夜中抬起眸子,屋外的碎光只够看清陈歇的轮廓,眼底的波澜无法窥见。

陈歇仰起头:“沈老师,等商会没那么忙了,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陈歇说的出去走走,是出去旅游,离开港城,巴黎、伦敦、华盛顿,荷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和沈长亭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不必遮掩,无所顾忌。

沈长亭捏起陈歇的下巴,看著陈歇眼底晶莹的泪光,吻了吻陈歇眼皮,笑著说:“这个做彩头。”

陈歇说想替沈长亭分忧,帮忙管理商会,沈长亭曾说给陈歇设个彩头,陈歇说没什么想要的,如今沈长亭还是给了他一个彩头。

只是这个彩头,需要太多时间,也未必来得及兑现。

陈歇还是应下:“好。”

沈长亭大手一揽,將人抱在身上,大掌分开陈歇的腿,最后搭在陈歇腰上,这是等著陈歇自己动。

陈歇將手伸向床头柜。

沈长亭握住了陈歇的手,“太凉。”

陈歇的手被沈长亭的手带著放到胸膛上,男人滚烫的胸膛起伏剧烈,酒精上来,情y也跟著翻起,如今身上坐著称心的人,不想再隔著东西。

陈歇乖的很,“……那不用。”

陈歇说是乖,实则疲惫趴在沈长亭身上时,不知趁著对方的酒意,在沈长亭身上留下多少痕跡。

脖颈、锁骨,全是殷红的吻痕。

顶著这副样子出去,谁都知道沈长亭昨晚春风一度,十分瀟洒。

沈长亭揉著陈歇的头,笑道:“胡闹。”

陈歇轻哼一声,也不停,不改。

沈长亭制止道:“好了,明天还得见人。”

“哦……”陈歇起身要走,沈长亭长吸一气,捏住陈歇的腰,往下摁,无奈道:“明天不见了。”

陈歇捧住沈长亭的脸,亲了亲,老狐狸身上有淡淡的冷调木香,和万宝路的一款烟特別像,但比万宝路要上癮的多。

喝了酒的人,敏感性降低,沈老狐狸藉此欣赏了一晚的风景,第二天陈歇下楼时,身体像是被撬开过似的,走路都不对劲,急匆匆地坐下,不想露怯。

管家端了粥上来,沈长亭抬手接过,用眼神示意对方离开。

陈歇眼神跟著管家一块走。

沈长亭笑道:“老师餵你。”

陈歇微微张唇,沈长亭舀了一勺粥递来,陈歇喝下,粥很烫,第二口时,他看向沈长亭,“烫……”

沈长亭哑著声音笑笑:“坐近。”

陈歇搬著椅子靠近沈长亭,沈长亭吹著粥,凉了点才递给陈歇。

今早的粥是沈长亭餵的,带著甜味儿,昨天的苦涩,好像一下就被压了下去,但生了根刺,难以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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