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亭说要就要,毫不留情,他不尽兴的时候,陈歇胆敢求饶,总会被衬衣、枕头,又或是別的遮住脸。

沈长亭不许他露出那副惹人心疼的模样,越看越兴奋,更是难停。大多数时候,沈长亭会將主动权给陈歇。

如一开始纠缠上时候所说,跟著沈长亭,要自己动。

陈歇乐意之至。

-

三五日后,段隨州来了趟深水湾。

来的时候带了两瓶好酒,来找沈长亭喝酒,沈长亭招手,让陈歇先上楼了。

段隨州撑著下巴,半靠在桌上,吐了真心话,他说钟禹受伤很重,是受了钟家责罚,说钟越出国前,浑身是伤,和不同女人做了留了后,如今已经有两个人怀孕了,被养在钟家。

段隨州说,要追钟禹。

他之前和钟禹在一起,一直是钟禹主动,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钟禹对他和別人有些不一样,於是问钟禹是不是喜欢他钟禹没承认也没否认。

直到有一次段隨州喝醉,钟禹送段隨州回家段隨州看著钟禹,莫名觉得火热,就亲了钟禹,二人就这么一拍即合的在一起了。

没有告白,没有鲜,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两个人都装作无事发生,但关係的確因此更近一层。虽然谁也没提,但他们的確在一起了,段隨州不再容许钟禹与其他人走近……

钟禹说什么,段大少爷都奉如圣旨。

段隨州扶著额头,“其实现在想想,当时也挺对不起他的……我知道他喜欢我,什么都没想好,就犯浑亲他了。要是之后我不和他来往了,心里肯定特別难过。”

“和他在一起这几年,我也没帮他什么,回想起来,我总觉得我欠他很多,我好像连他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都不知道。”

段大少爷真是喝醉了,竟然哭了起来,“早知道他会和我分手,我以前就应该对他再好一点,把他哄的离不开我。”

“我也不知道我哪做错了事,他就是不肯原谅我,也不肯见我……八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段隨州愧疚,懊恼。

沈长亭让老万將喝醉段隨州送走了,上楼洗了个澡,回臥室时,陈歇已经睡著了。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著陈歇温顺细腻的脸,心臟微微抽了一下,隨后俯身在陈歇额上落下一个吻,將人拥在怀里入眠。

第二天早上,陈歇下楼时,沈长亭坐在楼下看晨报、喝咖啡,往常陈歇醒来时,沈长亭早已去了商会。

管家笑著说:“早晨(早上好),陈生。”

“早。”

陈歇吃了饭,和沈长亭一块从深水湾离开,老万先送陈歇去了光启科技,车即將抵达光启科技的路口,陈歇凑近沈长亭的唇瓣亲了亲。

“早晨,沈生。”

沈长亭轻笑一声,摸了摸陈歇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小腹躥著火,陈歇恨不得要趴跪在沈长亭身上,灭了这火,但时间不允许,他吻尽兴了,才难捨难分的下车。

陈歇下车后进了公司大楼遇见了阿月,阿月瞧著陈歇脸上的春风,笑著说:“老板,有咩好事啊?”

陈歇笑了,“请你喝水,算好事吗?”

最近光启科技附近总有个老奶奶推著摊子来卖水,陈歇中午请全公司喝了水,阿月来办公室送水的时候,和陈歇说了一个八卦。

——船王的女儿黎媛青要回国了。

阿月知道陈歇不是港城人,或许不认识黎媛青,於是他提醒道:“就是三年前,和深水湾那位大人物要订婚的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