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生……”

库里南的隔板隔音做的一般,前后座这样的距离,说话大声些还是可以听见的。

向天泽称呼脱了口,却又沉默了几秒,直到后座传来低沉的嗓音,“嗯?”

磁性的声音带著一股说不上来的威压,压迫感很足,向天泽吸了口气,竭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

“沈先生多有不便,小歇还是我带走照顾吧。”

向天泽这是想从沈长亭手中带走陈歇。

隔板后的,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晃在耳边的铃鐺声,沈长亭刚刚抱著陈歇出来的时候,向天泽在陈歇的脚踝上看见了一个铃鐺。

这样的声音,在私密的环境里,即使没有任何多余的对话与声音,也足够让人多想。

向天泽不知道陈歇如今是什么处境,但至少在今天,在出现了意外,受到惊嚇后,不该供沈长亭“娱乐”。

向天泽想带陈歇走。

沈长亭指尖轻捻著陈歇的髮丝,顶了顶,铃鐺晃著响,陈歇早已昏睡过去,但没睡太熟,这个时候的陈歇脾气最大。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动……”

沈长亭笑了,声音很轻。

向天泽浑身僵硬,他听见了陈歇的声音。

老万將车停稳,对著向天泽说:“先生请。”

这是下了逐客令。

沈长亭不放人。

向天泽眉头紧锁的下了车。

库里南缓慢开走了,沈长亭捏著陈歇的下巴,將人吻醒,陈歇挣了一下,被牢牢抓住腰,禁錮紧了,“锡唔得?(亲不得?)”

陈歇迷离的瞳孔中逐渐映出沈长亭的轮廓,沈长亭万乘之姿,鼻樑优渥,眉骨微弓,蕴著几分不悦。

陈歇看清后,一下就乖了。

“……可以亲。”

怎么亲都行。

陈歇抬手搂住沈长亭的脖颈,不停地送吻送身,主动乖劲的很。

车到了深水湾山下,一辆迈巴赫的尾灯亮著,钟禹被拦在深水湾门口,站在车旁抽著烟。

沈长亭的车到了,门卫员恭敬地走到后座车门,询问道:“沈先生,钟大少搵(找)您。”

“叫佢入嚟。(让他进)”

库里南进了深水湾,一路往山顶上开,钟禹掐了烟上车,紧隨其后。

车停在深水湾別墅门口。

陈歇彻底被折腾醒了,药效未尽,半个身体软绵绵的,走也走不了,只能留下面对车內的一片狼藉,还贪著不让沈长亭走。

换做平时,陈歇意识清醒说什么都是会走的,他会先上楼等沈长亭,但今晚却不能。此刻他浑身焚火般,如鱼渴水,恨不得与人毫无罅隙的黏著,哪也去不了。

沈长亭笑著將人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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