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里也分三六九等,沈长亭与书法协会理事在顶层包厢里用餐,陈歇是推著沈长亭来的,自然也留在了这里。

如今沈长亭公然当著五位理事的面,抬手摸了摸陈歇的唇瓣……

这样的举动实在怪异。

更准確的词是:曖昧。

在这层曖昧之下,还潜藏著危险的气息。尤其是沈长亭含著笑,眼神冷冽看向吴叔时的那句“你说呢?吴叔?”,这哪是找认同啊?像是在施威。

也像是在当眾表明,陈歇是他的人。

吴叔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笑著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哈哈大笑,笑的很乾:“哈哈哈……沈会长说的是,小歇还年轻……还年轻,不、不急。”

吴叔的声音都有些抖,眾人也跟著冒了冷汗,沈长亭揉著陈歇唇瓣的手迟迟没有抽回,反覆的碾著。

港城流传沈长亭喜欢男人时,协会里也曾討论过一阵子,但没什么人当真。

因为没多久何秋就进了协会,这送上门的天鹅得不到沈长亭的半分“舔舐”,书法协会的人自然就把取向一事当做谣言。

可现在……

沈长亭当眾抹著陈歇的唇,这哪是抹?沈长亭的动作中分明充斥著情y,要换个没人的地方,指不定还会变成“凌虐”现场。

吴叔根本不敢往下想,只觉得害怕。他竟然有眼无珠,乱搭了线!

吴叔虽然不知道陈歇和沈长亭是什么关係,但一定非同一般。他惹怒沈长亭是必然的,或许是碍於今晚是年会的缘故,沈长亭才轻饶了他,没有追究。

沈长亭抽回手,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长者的关心。

眾人默契的抽回视线。

陈歇低著头,继续吃饭,恍若无事发生。

今晚这顿饭的氛围,水深火热。

晚宴结束后有个草坪音乐会,陈歇推著沈长亭下楼,电梯门刚开他就碰见了何议员,何议员手中拿著一副围棋。

“听讲沈生棋艺精湛,今晚我带咗副白玉棋过嚟找沈先生切磋一局。”

沈长亭笑笑,“小歇,你先出去。”

“好。”陈歇出了电梯。

何议员进电梯时瞥了陈歇一眼,这是一个带著不屑蔑视的眼神。

他与沈长亭找了间会议室下棋,二人执棋对峙。何议员眼底乌青,显然是一晚没睡好。

今晚,何议员醉翁之意不在酒,切磋是假,另有目的是真。

何议员淡淡道:“唔知我个小秋系乜嘢地方开罪咗沈会长呢(也不知道我家小秋是哪开罪沈会长了?)”

沈长亭下棋不语。

何议员面色凝重了起来,“虽然何家不如沈家,但小秋是我独子,我何长平,不会叫自己的儿子去討好一个男人。”

“我想沈会长是误会小秋的意图了,他心思单纯,没有政客上的那一套,也不趋炎附势。”何长平解释道。

何秋喜欢沈长亭,是纯真的欣赏,是被上位者的魅力所折服。

何长平並不知道,更不会为了家族发展,让何秋去討好一个男人。如果不是昨晚何秋回家时走路脚跛,他根本不会知道何秋在外面,竟然给人下跪。

还是为了求爱。

偏偏对象还是沈长亭……

要换做身份寻常的人,此刻早已跪在了何长平跟前求饶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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