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掐住陈歇的喉骨,指节收紧,逼得陈歇直呛,不敢再造次,脸都涨红了。

沈长亭最会折磨人,也最知道怎么教陈歇。

陈歇知道错了,“沈老师……”

沈长亭鬆手,俯身吻了吻陈歇的殷红的唇,“还敢?”

陈歇呜咽,“不敢了……”

沈长亭细细的,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唇,“明晚协会年会,陪老师一块去。”

陈歇嗯了一声,“好。”

沈长亭没欺负陈歇很多次,毕竟明天还要出席年会,不宜失礼,方才掐陈歇时也留了分寸,没留印。

陈歇被抱著洗了个澡,和沈长亭一起躺下休息,因为太累的缘故,没一会就睡著了,睡著的时候,沈长亭伸手,用指腹摩挲著陈歇脸颊。

陈歇轻哼了一声,眉头紧皱,好像再碰一下就要醒了,脾气大的很。

沈长亭挑起陈歇下顎,吻了吻,陈歇哼的更厉害,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真是……有趣至极。

沈长亭回了身,大掌覆在陈歇唇瓣上,进了根指头,陈歇想吐出来,没被允许,仰躺著,迷糊著睡著了。

-

钟禹赶到会所,段隨州仰躺在沙发上,蜷缩著身体,宽阔的脊背让站在门口的钟禹心里刺痛了一下。

他和段隨州在一起的八年,都是段隨州哄著他,供著他,他很少看见段隨州脆弱的一面。

港城沈、段、钟三大家族,最幸运的就是段隨州,段大少爷,段家独子,一生顺遂,没吃过苦,没受过委屈,似乎並不会有难过的时候,只此一次,吃了情爱的苦,所以才会闹得慌。

钟禹喉咙里忍不住的发酸。

他总想著,段隨州不过是不甘心,闹够了,死心了,也就乖了。

如今看见段隨州这副难受的模样,钟禹怎么能不心疼?他们在一起了八年,实实在在的八年,段隨州没让他受过一点委屈。

他却让段隨州吃苦头。

於夏衍站在段隨州身边,看见钟禹时让开位置,“钟少。”

钟禹走过去,“他怎么了?”

於夏衍刚想说粤语,忽然想起段隨州叮嘱了,不能和钟禹说粤语,改口道:“段大少爷胃疼,我说送他去医院,他不去。”

钟禹看著桌上各式各样的洋酒,眉头拧紧。

钟禹低手,去碰了碰段隨州的额头,被烫了一下,“怎么这么烫……”

段隨州握住钟禹要抽回的手,紧紧攥在手里,不仅是额头烫,段隨州浑身都烫的厉害。

钟禹伸手將人扶起往楼下走,上了段家的车,他对司机说:“去医院。”

钟禹回头对於夏衍说,“送段少好好检查一下。”

於夏衍:“……?”我?

段隨州:“…………”

段隨州对司机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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