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亭將人抱坐在膝上,摸著陈歇发烫的耳垂,“喝酒了?”

陈歇重重点头,“嗯,沈老师怎么来了?”

沈长亭:“来接你。”

陈歇愣了愣。

沈长亭:“怎么?不想回家?”

“没……没有。”陈歇即刻否认,他抬头看向沈长亭,沈长亭眼尾泛著繾綣的柔情,很温和,很细腻。

与从前那个高高在上,一言千金重的沈长亭大不相同。

陈歇喝的有些多,胃里难受,沈长亭將人抱坐在腿上,大手垫著陈歇的脑袋,陈歇没一会就靠在沈长亭身上睡著了。

车到了深水湾,老万將轮椅搬下车,沈长亭开了车窗,看向轮椅,“不用。”

沈长亭抱著陈歇,长腿迈下车,黑色迈巴赫里等待多时的段隨州下了车,从老万手里,接过轮椅,慢悠悠地跟著进了深水湾別墅。

沈长亭將陈歇放在臥室床上,陈歇迷迷糊糊地醒了,抬手握住沈长亭的手掌,往脸下垫著。

沈长亭摩挲著他的脸颊,“去洗个澡,乖。”

陈歇眉头皱了皱,“沈老师一起……”

这是要沈长亭抱他去的意思。

沈长亭轻笑一声,“家里有客人。”

陈歇翻了个身,“哦……”

沈长亭给陈歇盖上被子,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才下楼。

段隨州岔著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放著一封招股书,他掀起眼皮看向沈长亭,“大佬,你系唔系好耐冇返老宅啦?”

沈长亭许久没回沈家老宅,最近创立万和商会一事,惹怒了沈老爷。沈家是不愿让沈长亭从商的,商不比政,难登大雅之堂。正因如此,沈家早些年留下的企业都交给了沈长戈打理。

一个“私生子”可做垫脚石。

如今沈长亭却创了个商会,沈家长辈那边,难免心有怨气。段隨州听说,沈老爷在沈家老宅里发了大火,训斥了沈长戈一番。

沈长亭神情冷淡,拿起招股书。

段隨州掐了烟,前倾著身体,“你真系打算管万和商会?”

沈长亭:“两三年吧。”

段隨州目光往楼上瞥了眼,“畀佢铺路?(给他铺路?)”

沈长亭笑了笑。

段隨州心里明了,还说什么养来解闷!他看分明就是美色误人,栽了。

老狐狸栽的很深。

段隨州提醒道:“对了……你表侄看陈歇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太对。”

沈长亭冷声道:“给过教训了。”

段隨州耸耸肩,心里感嘆唐沉还真是个不怕死的。

段隨州和沈长亭聊了点別的,临走前,又问起了沈长亭母亲的事,“她……死了?”

沈长亭嗯了一声。

段隨州没有深问,关於沈长亭生母的事,是沈家的禁忌。他只知道沈长亭年前去北海道,就是去处理这件事的。

沈长亭上楼,浴室里亮著灯,淅淅沥沥水声破天荒的能让人烧起来。

他打开了浴室门走了进去,陈歇坐在宽大的白瓷浴缸里,微微仰著头,指节搭靠在浴缸边沿,水波轻轻地往外漾。

浴缸里的人浑身都泛著红,清澈的水里折射出波光,映在陈歇眼底,喝酒后喉咙发乾,他舔了舔唇,一转头对上了一双充斥著情y的眸子。

沈长亭走近,视线落在他胯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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