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夏衍愣住,“……啊?我、我吗?我家住在九龙区公屋……”

於夏衍说了个具体地址。

公屋很小,一层能有二十多户,但环境比唐楼好,需要申请,必须持有港城永居证且名下没有私人財產,年收入低於平均指標。这是港城对本地居民的优待。

段隨州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钟禹,“我送你回去。”

於夏衍呆滯住了。

码头口的司机看见段隨州,將车开了过来,段隨州拉开后座车门,对於夏衍说,“你坐前面。”

於夏衍声音软糯,“好……多谢段少。”

段隨州回头看向钟禹,钟禹正在给司机打电话,他眸子一沉,上了车关了车门,驾驶座的司机往后递了个解酒药过来。

段隨州接过药,放在手里,眼睛看向窗外,司机发动车子走了,半分钟后……车又开了回来。

段隨州风风火火地衝下车,大步流星的朝著钟禹走过去,一把拽住对方的手腕,从后面把人圈住,强悍有力的手臂不容拒绝。

“你又发什么……唔!”钟禹的话被段隨州的吻堵住了,他瞳孔骤然睁大。

段隨州的吻里掺杂著酒味和淡淡的菸草味,充斥著男性张力,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被冷封的心,顷刻挣脱桎梏,疯狂的跃动。

这是钟禹不可控的。

段隨州把嘴里的药,给了钟禹,扣住他的下顎,捂住钟禹的嘴唇,钟禹呼吸不畅,只能吞了下去。

吞咽动作结束后,段隨州鬆开了捂著钟禹嘴唇的手,“你给我餵的什么?”

段隨州:“*药。”

钟禹:“……?”

段隨州语气无赖,“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复合吗?”

钟禹是真的生气了,他眉头拧成川字,用力地甩开段隨州的手,从对方怀里挣脱,抬手又给了段隨州一个巴掌。

这就是钟禹的答案。

这次段隨州也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今晚的第二个巴掌,他眼眸猩红,血丝爬上眼白,看著钟禹的眼神渐沉下来,咬牙切齿,“钟禹!”

“下次,就是警局见了。”

钟家的车到了,钟禹拉开车门走了,火急火燎的,生怕药物发作似的。

段隨州气的一拳砸在树上,拳头火辣辣的,破皮流血,他没感到疼,只是觉得心臟有点麻木。

钟禹出轨,把八年感情拋之脑后。

怎么著都不应该是段隨州去求复合的,就应该是钟禹懊悔来追他!如今是段隨州放下一切,什么都不管了,只要钟禹愿意和他复合,他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算是这样,钟禹也不复合。

一腔真心,餵狗了!

-

劳斯莱斯在深夜的街道上行驶。

现在是正月初五,街上人很多,老万把车开的很慢,生怕顛著后座的二人。

陈歇坐在沈长亭腿上,后背抵在隔板上,双手扶住沈长亭的双膝,透红著脸,“沈老师……”

沈长亭平静地看著陈歇。

陈歇又说:“我知道错了……”

沈长亭哂笑一声,“交友是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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