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沈长亭提字
段隨州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陈歇在沈长亭这,份量很足。
段隨州和沈长亭从小认识,自从沈长亭接下家族尾戒开始,就没摘过,为了一个金丝雀,摘了丟赌池里,那天晚上虽然段隨州面色如常,但心里诧异的很。
见沈长亭不愿谈,段隨州换了个话题,“对了,我出差识咗个美国嘅医生,要唔要……”
沈长亭下頜绷紧。
段隨州便没再往下说了,这不是沈长亭第一次拒绝面诊。
远处,钟禹端著酒杯走到陈歇身边,笑著和他靠在围栏上聊天,二人点了支烟,站著谈笑风生。
陈歇今天穿的是復古色马甲,港城本来也不会太冷,加上酒精催发,身上燥热,他脱了西装外套掛在臂弯上,背对著围栏,侧头吐了口烟。
钟禹注意到陈歇的脖颈上沁出细汗,眉头紧著,这是一个难以言喻的痛苦表情,奇怪的是,这样的表情里还夹著几分成年男性的性感。
这副绝顶皮囊,难怪让沈长亭爱不释手。
钟禹和陈歇隨便聊著欧洲的事,陈歇倚在围栏上听,十分感兴趣。
沈长亭静静地欣赏著陈歇的表情,以及流畅紧致的腰线。
段隨州端著酒杯在二人正前方十米开外的地方坐下,身侧跟著隨行的敬酒小男孩,“段生,我陪你饮啦~”
段隨州看见小男孩就烦,瞥了眼远处的钟禹,挤出一个笑容,“好啊~”
段隨州和小男孩一起喝著酒,目光却停在钟禹身上。
过於灼人的眼神让陈歇会意,他朝段隨州的位置扬了扬下巴,“钟先生和段少爷……”
“他是我前男友”钟禹扶额苦笑,“小孩子把戏,不用理会。”
港城都说,风流薄情段大少。
可陈歇却觉得,传言有误,段隨州分明钟情专一的很。
钟禹背过身,“不说他。”
钟禹继续和陈歇说著风土人情,钟禹是个极其斯文儒雅的人,唯独对段隨州没有好脸色。
段隨州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忍无可忍了,怒斥小男孩:“咪烦我,扯啦!”
暴怒之下,小男孩嚇得落下生理性的泪水。
钟禹蹙了蹙眉,“和喷火龙似的。”
陈歇笑著没敢回答。
钟禹瞥向沈长亭,和陈歇正式道了个歉,“我以后大概不会离开港城,钟越我会好好管教。”
“钟先生折煞我了。”
钟禹低头笑笑,拍了拍陈歇的肩膀,准备走了,忽然抬起头补充了一句,“既然待在沈长亭身边,能多要点就多要点,不该什么都不图。”
钟禹耸耸肩,哈哈一笑,“陈生,別便宜他。”
钟禹离开了后院段隨州只忍了一分钟,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陈歇在钟禹走后,放下酒杯,有些难受地看了沈长亭一眼,拿起手机给沈长亭发消息:【沈老师,我想回深水湾了。】
沈长亭:【老万在门口。】
陈歇出了后院,往门口走去,他今晚是坐老林车来的,但下车后就让老林先走了。现在走的宾客不多,陈歇远远就看见了沈长亭的劳斯莱斯。
他步子迈的紧,也有些小,手搭在左侧胯骨处,动作小心翼翼,想触碰,又无法触碰,怕晕了字。
上好的墨,过了这么久,是不会晕开的。
陈歇知道,但他依旧如视珍宝,他想快点到上车,沈长亭的车上有隔板,他可以脱下好好欣赏一番。
沈长亭把字提在了陈歇的前胯处。
陈歇刚绕过前院,身后一道黑影盖下,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猛的警醒,天上下起雨来,绵绵细雨,雨丝落在陈歇鼻樑上,他觉得呼吸都是凉的。
他拿出手机,低头给沈长亭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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