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丟了就算了
“未走,喺门口,给老万打电话。”沈长亭声音低沉沙哑,伴隨著梦醒后的慵懒,吐著一口长长的气息,显得紊乱。
段隨州听著古怪,“大佬,你喺度做嘢啊?”
沈长亭笑了一声,看向陈歇,陈歇眼神慌乱、崩溃,脖颈緋红,五指紧紧地握住沈长亭的手,哼了两个音节,这是要抑制不住了,又强行保持著理智。
陈歇不知道沈长亭在和谁打电话。
“掛了。”沈长亭掛了电话。
段隨州看著被掛断的电话,抽了两支烟,慢悠悠的走到门口,晃了一圈才找到沈长亭的车,他正要拉后座车门,司机老万降下车窗,“段大少,麻烦您坐前座,后排已经坐满了。”
段隨州“哦”了一声,进了前座,坐好后他瞥了眼后座,沈长亭手里把玩著一颗白棋,身边坐著陈歇,陈歇头正襟危坐,昏暗的车內,洁白的额头上泛著汗珠。
沈长亭:“你个司机去咗边?(哪了)”
段隨州:“我叫佢返去先。(我让他先回去了)”
段隨州一提这个就来气!他叫司机回去,是想让钟禹送他回去的,钟禹到了,直接跑没影了,不知道哪去了!
段隨州问了才知道,钟禹先走了。
钟禹躲著他,是嫌他烦。
沈长亭:“仲放唔低?(还放不下?)”
段隨州声音拔高,“大佬,八年啊!走失条狗都冇咁快(没这么快)放得下!我係人嚟?,点会冇心肝!”
八年的感情,钟禹说放下就放下,光回国这段时间,段隨州都上门抓了多少次了?次次被他抓著,钟禹带著小男孩在家,小男孩穿得清凉,一副要伺候钟禹的模样。
虽然从来没抓到过钟禹真和人睡了,但段隨州心里多多少少不是滋味,骂也骂了,钟禹根本不改,段隨州就差动手了。
要是真动了手,就是真回不去了。
段隨州:“算了……唔讲啦!下礼拜我生日记得来。”段隨州看向陈歇:“陈生同来啊!”
陈歇头靠在车窗上,眉头微微蹙起,从段隨州说钟禹没心肝没开始,他就出了神,被段隨州喊了名,他匆匆回神,“好。”
段隨州什么时候下车的,陈歇不知道,他又出了神。
再回神时车已经进了深水湾別墅,陈歇下车推沈长亭进了別墅,沈长亭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陈歇正在客厅里试泡脚桶內的水温。
陈歇主动给沈长亭泡脚。
“沈老师,老万说你这两年腿疼的厉害……”
沈长亭摸了摸陈歇的唇,“没有。”
陈歇眉头紧拧,“我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不会再和你闹,那枚戒指……丟了就算了。”
两年前,陈歇是因为了那枚戒指和沈长亭闹翻的。重要到让陈歇淋著雨,在水里捞了两个小时,两年后,轻飘飘一句丟了就算了。
陈歇低头吻了吻沈长亭的指节,“沈老师,你身体最要紧。”
沈长亭將手腕上的手串取了一串下来,戴在了陈歇的手腕上,指腹摩挲著陈歇的脸颊,“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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