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湿透,称得上风尘僕僕,高大英俊的男人,眉眼间风流多情。

这是段隨州,陈歇见过两次,在深水湾。

“钟禹!”男人將摩托头盔往沙发上一甩,带水的头盔从沙发砸到地上,他將湿发撂起,大步流星的走到钟禹面前,看了眼陈歇,摁了摁脾气,又看了看一旁的小男孩,瞬间怒火又躥了起来!

“闹什么?”钟禹冷眉道。

段隨州气得不轻,“你他妈的玩我呢?”

老林撑著伞在门口喊了声,“陈总!”

陈歇应声出了別墅,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

钟禹:“没记错的话我们俩已经分手很久了。”

段隨州:“当初你怎么和我说的?你说从欧洲回来就结婚,让我等你,结果呢?回来就和我分手,钟禹,八年,我们他妈的谈了八年!你说分就分!”

“你他妈的和我谈了八年,现在忽然说喜欢这种?!”段隨州指著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气得不轻,“你脑袋落欧洲了?”

小男孩被嚇了一跳,“……?”

钟禹很淡定:“站远点,水別甩进我面里。”

段隨州:“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当著我面养男人,还这个態度?”

钟禹扶额:好一个礼尚往来……妈的,老狐狸。

……

陈歇出了钟家,整个人心不在焉,失魂落魄,在出了钟家大门后,身侧响起一道声音,“陈生。”

陈歇一抬头,是沈长亭的司机。

司机將请柬呈了上来,这是周末沈家老爷子生日宴的宾客请柬,司机说,银行贷款的老总也在,让陈歇做个准备。

陈歇收下时,指尖抖著。

司机说:“陈生,会长对你真係好上心?。”

陈歇点了个头,沈长亭帮助他,但从不给予金钱上的帮助,沈长亭给他提供的是机会、人脉。

陈歇苦笑一声,他还真是个“冇心肝”的。

陈歇给沈长亭发了个消息:【谢谢沈老师。】

沈长亭:【嗯。】

大雨里,小男孩被赶出了钟家,这里不好打车,下大雨更是打不到车,他远远看见了陈歇还没走,拍了拍车窗。

“唔该先生!可唔可以载我一程呀?雨咁大, 又夜麻麻……我截唔到的士啊!”小男孩浑身发抖。

陈歇开了车门,“去哪?”

“『天上人间』。”

陈歇见对方浑身湿透,现在又是十二月底,让老林开了空调,把外套给了他。

小男孩感动的要哭,“先生你真係大好人!实会发大財?!”

他是刚到“天上人间”去工作的,头一次工作,乾净的很,又碰见陈歇这样的大好人,忍不住多说了点。

他以抱怨的语气说,前段时间钟禹去了“天上人间”,挑了个漂亮的小男孩给沈长亭送去,被赶走了,好惨哦……大半夜被赶走的,回去后又被训了。

今晚沈长亭又给钟禹送了他,又下了暴雨,还好碰见好心人,不然要淋成落汤鸡了!

陈歇微微发愣,人下车了都没注意。

老林送陈歇回了老唐房,陈歇上楼时接到了拍卖所的电话。

拍卖师:“陈生啊!买家同意原价退画,想问你几时方便过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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