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迟三番五次暗戳戳的攻击,不如沈正清隨口一句话杀伤力来得强悍。

宋晏舟看著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姿態,浑身上下的骨髓好像在瞬间结了坚冰,寒意顺著血液爬边四肢百骸,脸上血色尽失,整个人恍惚了一下,撑著坛才勉强站稳了身体,

宋晏舟颤巍巍地摇头,声音哑得像破风箱:“正清…你肯定是在故意气我。”

宋晏舟就是很奇怪。

沈正清看不明白他。

自己不承认和霍迟有亲密关係的时候,他拼了命地要给自己扣上出轨的帽子,拉著自己一起下地狱。

可是当自己真遂了他的意,宋晏舟反而又表现出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想尽了理由自欺欺人。

“我有什么理由要气您,宋先生?”沈正清在气宋晏舟这条道上越来越得心应手,但是仍然装出一副泰然自若又懵懂洒脱的模样,“我们已经离了婚,您现在的身份於我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啊。”

话音落下,沈正清故意挽起霍迟的手臂,往他怀里钻。

alpha搂住沈正清单薄的后背,將人紧紧地拥在怀抱里,力气之大,恨不得將脆弱的omega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也不用分离。

沈正清有些痛,轻轻地哼出一声:“霍迟,你轻点。”

这么轻的呢喃,撒娇一样。

“弄疼你了吗?”霍迟心疼地立即鬆开了一点力道,“对不起,清清。”

宋晏舟攥紧了拳头,心臟被一张大网牢牢笼罩著绞紧又收缩,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割一般,痛不欲生。

沈正清说,他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狠心又冰冷的描述。

结婚三年,他直到现在才完全地认清楚沈正清这个人,他记忆里的菟丝悄无声息地生了坚韧的筋骨,毅然决然地拋弃了他的庇护。

“正清,我可以跪下向你道歉、向你认错,可以用任何方式弥补你。”宋晏舟声音里染上了一点哽咽,“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霍迟温柔地捂住沈正清的耳朵。

抬头看向宋晏舟的时候那张柔情的面孔瞬间覆盖了一层寒霜,扫过来的视线锐利冷峻,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將宋晏舟小心捧出的尊严削得零七八碎。

霍迟厉声,语气里压制著浓重的怒火:“宋先生,当著別人男朋友的面,说这些不太合適吧?”

“你装什么?”沈正清被捂著耳朵听不到,宋晏舟自然不再偽装刚才的可怜模样,面对著霍迟越发咄咄逼人,“正清最是乖巧安分守己,不可能在离婚当天就陪你上床!”

“清清的话,你从头到尾没信过一句。”霍迟眸光凛冽宛若淬了冰,睥睨著他,开口补刀,“作为一个丈夫,连对妻子无条件的信任都做不到,也难怪清清对你心如死灰。”

霍迟的话如无数根带倒鉤的针刺入血肉,他越是挣扎,反而越是绞得血肉模糊。

宋晏舟当即愣在原地。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给了沈正清这么多无形的否定。

霍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亲手赐下的凛冬让清清伤痕累累,那就別怪他选择在春天疗伤。”

宋晏舟的唇瓣颤抖了许久,也没有连成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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