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此蛊名为噬心蛊,以吞噬心头血为生。就西医而言,除非把心臟刨开,而后再做检查。否则的话,想治癒这种病症,绝无可能。”
“这,这,怎么会这样啊!”
当陆夫人一脸颓废瘫坐在椅子上时,陆正泽却皱眉道:“先生,下蛊之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都什么年代,我们要相信科学。”
“是吗?既然陆公子不信,那就当我说的是无稽之谈吧!师兄,我们走吧!”
“別走!先生,求求你。犬子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先生恕罪。他从小接触西式教学,对一些事知之甚少。小泽,还不赶紧给先生道歉,难道不想知道真相吗?”
面对陆夫人哀求,还有陆正泽一脸无奈却还是开口致歉,穆济安最终拍了拍木子安肩膀道:“小安,陆生这种病症,你能治吗?”
“能治又不能治!”
“这是何意?”
“能治,是我能帮他解决被噬心蛊吞噬之痛。不能治,是因为即便治好,他恐怕也活不了几年。因为他体內的噬心蛊,已然將他的心血几乎吞噬乾净。”
听完木子安解释,陆夫人跟陆正泽都觉得既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陆兆和还有救。失落的是,即便被救过来,依然活不了几年。
好在陆夫人沉吟片刻便道:“先生,还请施予妙手,救我丈夫一命。无论最后能活多久,那都是他的命。至少这次治疗过后,他不会再受病痛折磨了。”
“请我出手可以,但请夫人明白一件事,请我出手的代价会很贵。或许夫人觉得我在趁火打劫,没半点医家风范。但夫人更应该清楚,招惹盅师会给我惹来多大的麻烦。”
伴隨木子安说出这番话,没等陆夫人开口,穆济安隨即脸色大变道:“子安,此事作罢。陆夫人,我欠你的將来再想办法偿还,我不能害我师弟!”
“穆大哥,你也对付不了蛊师吗?”
当陆夫人听到穆济安开口反对,她內心悽苦同时也不甘心问了一句。在她看来,穆济安身为武者且实力高强,想来应该有办法对付盅师才对。
结果穆济安苦笑道:“陆夫人,你根本不了解蛊师的可怕。他们最令人惧怕的,就是防不胜防的下蛊手段。我师弟还年青,我不可能让他冒这样的险。”
如此理由,让陆夫人也无力反驳。反观听到这番对话的陆正泽,却有些异想天开般道:“妈咪,穆师傅,那我们能不能找到盅师,而后把他关进来,让他无法再害人?”
想法很好,可蛊师岂是那么好找跟好抓的?
看到穆济安有些嘴角抽搐的样子,木子安心里也在偷笑。都说陆家后继无人,身为陆家长子的陆正泽虽不是草包,可他的能力確实有些太过平庸啊!
这些年陆兆和重病,陆家產业跟人情往来,基本都是陆芳莲打理。就陆正泽能力而言,根本挑不起继承陆家產业的重担。正因如此,陆夫人才会希望丈夫多活几年。
就在气氛陷入沉默时,木子安突然道:“救与不救,不如问问病人自己的意愿。只要陆家给的诚意到位,我也不介意出手,顺便跟盅师好好斗一场。”
“师弟,別胡来!”
没等陆夫人开口,穆济安就出声呵止。可在木子安坚定眼神中,穆济安最终只能长嘆一声。反观陆家母子看到这一幕,也难得长鬆一口气,觉得陆兆和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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