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亲自登门的洪家父子,早知他们会来的穆济安,隨即给木子安打去电话。虽然早前洪兴业,也来过穆济安的小院,却不知道木子安没住这里。

看出洪兴业疑惑,穆济安笑著解释道:“我小师弟初到龙城时,救了一个跟他同船而来的女孩。考虑到住这里不方便,我就把他们安排到唐楼住。”

“老穆,我是真没想到,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怎么还有一个如此年青的师弟?”

换做別人询问,穆济安或许不会解释。可面对老友好奇,穆济安隨即道:“老洪,不瞒你说,师兄这个名份,是他给我脸上贴金。事实上,我只是他恩师的僕人。

当年若非恩师收我为仆,估摸著我早投胎转世轮迴了。那些年,你不是一直想问,我师傅到底是谁吗?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我確实没那个福份被恩师收入门墙啊!”

听完穆济安的感慨,洪兴业很是诧异道:“那你这位恩师?”

“三年多前过世了,小安来找我,也是恩师告知的。他是恩师收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收的弟子。看在老友一场,我只能告诉你,跟小安打交道,一定要示之以诚!”

將木子安为师守孝三年才来龙城的事,一併告知洪兴业。可关於木子安师傅,到底是何许人也,穆济安依然没有透露。由此可见,穆济安对昔日主人多忠诚。

因为医馆离唐楼並不远,跟港生打过招呼后,木子安才独自来到济安堂。相比之前在洪家,如今来到小院的洪家三子,看向木子安的眼神,无疑敬畏了许多。

看到正在小院亭中茶敘的洪兴业跟穆济安,在两人邀请下,木子安也坦然坐到石凳上,接过穆济安推来的茶盏,而后轻轻饮了一口。

面对穆济安递来的检查报告,木子安毫不掩饰的道:“师兄,这种报告於我而言没啥用处。我让洪叔去体检,更多也是让他心里提前有个准备。”

如此直白的话,让洪兴业愣神之余笑著打趣道:“小安,你觉得我会以貌取人?”

“洪叔自然不会!可涉及这样的事,谨慎点终归不是坏事,对吧?”

閒聊一番,穆济安主动开口询问,有关后续治疗的事。而木子安也很直接道:“洪叔,你確定请我出诊?你现在的症状不算严重,西医应该也有办法治疗。”

“小安,相比西医,我更相信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医。这一点,你师兄应该清楚!”

见洪兴业毫不犹豫,相信自己有能力替他治疗这种恶疾,木子安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问穆济安要来纸笔,很麻利开了一张药方,而后推到洪兴业面前。

隨即道:“洪叔,这张药方上的药,等下让人直接在济安堂抓。先喝上一周,最后看调理效果如何。想来你应该听过西医治標,中医治本的话,你这病急不来。”

“行,那就按你说的来。只是我想知道,这个病是不是会遗传?”

借著机会,洪兴业也问出自己最担心的事。如果这种病会遗传,那洪兴业肯定希望越早干预越好。至少他不希望,自家子孙后代將来也会遗传这种病。

而木子安也没隱瞒道:“所谓遗传,更多缘於西医推崇的血脉或基因之说。虽然有些道理,可洪叔大可放心。时代不同,饮食不同,环境不同,结果自然也会不同。”

有了木子安这番话,洪兴业无疑长鬆一口气,站在他身后的三个儿子,表情也缓和了许多。要是这种病真会遗传,那始终是枚潜伏的定时炸弹嘛!

为了让洪兴业安心,木子安也告知后续治疗会很漫长。对此,洪兴业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事实上,真要告诉他这病一治就痊癒,他反倒会心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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