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参与围捕的民兵跟猎人中,亦有数人重伤。如此结果,令附近各屯的村民都有些人心惶惶。清楚山里的兽害不除,往后他们再想进山就会危机四伏。
几位村支书苦恼閒谈时,其中一位村支书突然道:“老陈,你跟木老把头的徒弟打过交道吗?你觉得这事,他徒弟能不能行?”
闻听此言的陈支书,直接怒懟道:“说什么屁话呢!那是野猪王,你以为是普通的东西吗?而且你没听说,那孩子在替木老把头守孝吗?”
“可眼下人心惶惶,镇里虽说会儘快派人过来解决。可你我都清楚,他们说的儘快,还不知等到啥时候。就算镇里派人来处理,也未必能把野猪王收拾了。
不把野猪王撂倒,这祸害就会一直在。五年前,咱林子也被野猪王祸害过,那次不就是木老把头亲自出手,將那野猪王给嗑了吗?名师出高徒,他徒弟或许有办法!”
“是啊!老陈,镇里等的起,咱们可等不起。再这样等下去,我们回屯子也没法跟乡亲交待啊!要不,咱们先去问问,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隨著其它几位支书,都开始规劝木子安师徒定居落户的新民屯支书时,陈老支书也很无奈道:“好吧!那我带你们去问问,要是那孩子没法子,咱也別强求別埋怨,成吗?”
“那是自然!”
“这种事,肯定不能强求。何况,咱们本就是求人帮忙嘛!”
在陈支书的带领下,一行人终於来到木子安的木屋外。得知陈支书等人的来意,木子安皱眉道:“野猪王?还聚群了?何把头也没能把它嗑下来?”
“唉,別提了。老何虽然打过一次野猪王,可那都是数年的事。更何况,那次他只是充当帮手。这次的野猪王,听他说至少上千斤,聚群的野猪更有数百头之多。”
“镇里怎么说?”
“让我们等!他们又不傻,那会不知野猪王的厉害。对付这样的猪群,怕是要调派军队出动才行。可调派军队,又岂是他们能做主决定的?”
面对几位村支书的埋怨,木子安想了想道:“陈伯,这事我可以帮忙看看。能不能解决野猪王,也要等我看过后才能给你们答覆。给我两天时间,成不?”
“成!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记別胡来。”
“放心,我还年青,肯定不会胡来的。”
送走这些特意来访的村支书,木子安也没过多犹豫,换上师傅早年帮他定製的狩猎服,拎起掛在柱樑上的五六半,关上房门直奔野猪王所在的山岭而去。
儘管木子安有信心,干掉那头召唤野猪啸群山野的野猪王。可在陈支书等人面前,他並未告知实情。等干掉野猪王,到时告知他们麻烦被解决即可。
至於带村里民兵或猎人进山,木子安从未考虑过。因为他狩猎野猪王的方法,肯定跟普通人不一样。真要让普通人看到,怕是也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初师傅木阿图带他定居新民屯,特意把屋子建在山上,也是出於这方面的考虑。毕竟师徒俩的情况,跟屯里那些普通村民,多少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要是让外人知晓他们真实身份,谁也不知会招惹来何等未知的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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