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私人医生?”

徐国梁指了指身边的陈易,语气平淡,却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份量。

“陈易。”

“我们军中最好的医生,首席军医。”

“我看你最近气色似乎不太好,不如……让他帮你看看?”

这番话,让宴会厅內的气氛瞬间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菲尔顿的笑容淡了些许,眼神在陈易年轻的脸上扫过,带著一丝怀疑。

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首席军医?

但他看了一眼徐国梁沉稳如山的神情,还是点了点头。

“好啊。”

“那就麻烦这位……陈医生了。”

陈易站起身,走到菲尔顿身边。

他没有带任何医疗器械,只是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菲尔顿的手腕上。

“司令先生,请放鬆。”

菲尔顿哼了一声,但还是照做了。

宴会厅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眾人略显紧张的呼吸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易那张过分年轻的脸上。

片刻之后,陈易鬆开手。

“怎么样?”

菲尔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陈易的表情很平静,说出的话却让整个宴会厅的温度骤降。

“司令先生的病,不难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满桌的菜餚,最后定格在那道木薯烤饼上。

“只需要把做这道菜的厨师,处置了就行。”

一言既出,满座皆惊。

菲尔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锐利的目光直刺陈易。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身后的几名南洲军官,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

徐国梁却稳坐泰山,甚至端起酒杯,轻轻晃动著杯中的红色液体,一副看戏的模样。

“字面意思。”

陈易毫不畏惧地与菲尔顿对视。

“司令先生最近是否时常感到疲惫乏力,头晕目眩,並且食欲不振,肝区隱痛?”

菲尔顿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些症状,和他最近的身体状况,分毫不差。

这是他最私密的健康问题,除了他的贴身医生,绝无外人知晓。

“把厨师给我带上来!”

菲尔顿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很快,一名穿著白色厨师服,身材瘦小的本地人被两名士兵押了进来。

厨师满脸惊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司令……司令饶命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菲尔顿没有理他,只是死死地盯著陈易。

“现在,你可以解释了。”

陈易指著那道烤饼,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

“这道菜的主要原料,木薯粉,本身含有毒素。”

“必须经过严格的浸泡、晾晒、加热等脱毒处理才能食用。”

“否则,长期微量摄入,毒素会在体內累积。”

“首先损害的就是肝臟和肾臟,引发的症状,和司令先生您的情况,完全吻合。”

厨师听到这里,立刻大声狡辩起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木薯粉有毒啊!我只是按照传统的方法做的!”

“是吗?”

陈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种脱毒处理的手法,在我们华国,隨便一个街边卖小吃的摊贩都懂。”

“你作为一个能为司令官阁下准备国宴的大厨,会不知道?”

这句话,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

厨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菲尔顿的眼中,杀意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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