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汪兆麟恭敬的开口道。

“不日,朕要去攻打重庆!”张牧道:“俘虏要如何处理等朕拿下重庆再说!”

顿了顿,张牧继续道:“传朕旨意,自今日起,军中规矩,不可虐杀俘虏,不可打骂俘虏,善待俘虏!”

汪兆麟瞪大了眼睛:“这……”

张牧淡淡的开口道:“去做吧!”

汪兆麟深吸了一口气,恭敬的开口道:“臣明白!”

当夜

张牧在帅帐召集李定国等將领,摊开重庆府的舆图:“清军主力溃散,鰲拜败逃,正是乘胜追击的良机。下一步,咱们要拿下重庆!”

李定国看著地图,眼中闪过精光:“重庆扼守长江水道,是四川东部门户,拿下重庆既能切断清军反扑路线,又能依託水路西进成都,陛下圣明!”

“但重庆城防坚固,清军虽败,仍有残部驻守。”刘文秀忧心道:“咱们兵力不足,攻坚恐有难度。”

张牧微微一笑:“倒也未必,此战清军全军出动,只怕是没有多少兵力,鰲拜新败,人心惶惶,我看,成都还是可以拿下的!”

而后,张牧又指向火器营的方向:“咱们有新武器,这些火炮,足够了!”

刘文秀不在多说废话。

如今,张牧已经是树立了自己的威信。

也让眾多將领为之倾佩。

在加上诸多赏赐,依然认同了这个新君。

张牧也不废话:“传令下去,李定国率前军为先锋,沿长江水路推进,刘文秀、艾能奇分率左右翼,扫清沿途据点,火器营隨中军跟进,关键时刻用火炮破城!”

“遵旨!”

將领们齐声领命,帐內气氛激昂。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一鼓作气。

不能等,不能拖。

张牧需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个胜仗,而是一个又一个大胜仗。

他需要彻底的確定自己的权威。

长江北岸的重庆城头,寒风卷著残旗猎猎作响。

鰲拜拄著断裂的长刀,站在垛口旁望著远处江面,脸色比甲冑上的寒霜还要冰冷。

自綦江大败后,他带著溃散的残兵一路奔逃,好不容易收拢了千余游勇,却连像样的阵型都没来得及组织,连重庆府的城门都还没完全掌控。

对於此时此刻的鰲拜来说,绝对是至暗时刻。

十几万大军被干废了。

豪格也死了。

就算是自己活著回去了,如何面对多尔袞,面对多鐸?

“將军,南岸发现大西军旗號!”瞭望哨的惊呼一下就让鰲拜清醒过来了。

鰲拜猛地转头,只见长江南岸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军队正沿著江岸推进,旗帜鲜明,阵型严整——正是张牧的大西军!

更让他心惊的是,队伍中赫然拖著几门红衣大炮,炮口在阳光下闪著森冷的光。

“怎么会这么快?”鰲拜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衝天灵盖。

他原以为张牧至少需要半月时间整顿兵马,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果断,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下,统共休息了两天。

兵贵神速这个道理,张牧还是很清楚的。

其次,张牧也是亲自来了。

打天下,绝对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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