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內,张牧已经砍翻了数十名亲兵,身上溅满了鲜血,却丝毫不见疲態,就是手中的武器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的极限力量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长刀劈砍之处,鎧甲碎裂,人马俱亡。
但巴牙喇亲兵毕竟是清军精锐,很快反应过来,开始结成阵型围杀他,用长矛和弓箭限制他的移动。
“陛下!我们快撑不住了!”一名死士浑身是伤,而后又被一箭射穿了咽喉。
“可惜!”张牧眼神凛然,而后大声的嘶吼:“防著冷箭,跟我冲!”
张牧大吼一声,带头衝锋。
他的速度快,爆发力强,再加上刀枪不入,清兵结阵未必就能拦得住他。
一支支箭矢落在了张牧的身上,但是,基本上伤害不到张牧,而后,张牧狠狠的撞入到了人群当中,清兵立刻就被撞飞了一大片,阵型破碎。
兵器对他来说几乎是没有任何威胁,能威胁到自己的就是火器,只要跟清兵混在一起,对方就要投鼠忌器。
张牧手中长刀更快,硬生生劈开一条血路,左突右冲。
一边打一边杀害顺道放了一把火。
目的就是要把清军弄得狼烟四起,首尾不得兼顾,要彻底摧毁他们的指挥中心。
鰲拜大营
“报——!”
一个浑身是血的巴牙喇亲兵连滚带爬地衝进营地,甲冑歪斜,髮髻散乱,脸上满是惊魂未定的恐惧:“將军!不好了!王爷他……王爷他遇刺了!”
“什么?”鰲拜铜铃大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名亲兵,声音低沉如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亲兵被他的气势嚇得一哆嗦,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哭喊:“王爷……王爷被张牧打死了!就在中军大帐前!那逆贼挣脱枷锁,一拳打爆了王爷的头!隨行的將领……將领们几乎全被他杀了!大营现在乱成一团了!”
“什么?!”鰲拜如遭雷击,猛地上前一步揪住亲兵的衣领,竟是直接將其提的双脚离地:“豪格王爷身边有三百巴牙喇护卫,怎么可能被一个阶下囚刺杀?你在撒谎!”
“是真的!將军!”
这个亲兵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那张牧力气大得邪门,徒手挣断了枷锁,刀劈斧砍都伤不了他,营里的弟兄们根本挡不住啊!”
鰲拜脸都绿了。
他知道巴牙喇亲兵的战斗力,更清楚豪格身边的护卫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內杀了豪格和一眾將领,鰲拜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听什么神话故事一样。
“废物!一群废物!”
鰲拜怒吼著將亲兵甩在地上,眼中燃烧著怒火与惊惶。
要知道,豪格是皇太极的长子,是朝廷钦命的靖远大將军,如今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刺杀,这要是传回京城,別说多尔袞不会放过他,整个镶黄旗都要跟著倒霉。
最要命的是,他是属於豪格一党。
“传令下去!”鰲拜大声的嘶吼:“全军集合!隨我回营平叛!”
“將军!”副將连忙上前劝阻:“此刻回营恐有埋伏!李定国的人马还在綦江防线,万一他们趁机……”
“闭嘴!”鰲拜厉声打断:“王爷遇刺,中军大乱,再不回去稳住阵脚,整个入川清军都会內乱,当务之急还是整顿大军,只要我们手下的军队稳固,大西军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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