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文化寄生虫
“上回我將蒋诗思女士的诗定义为『排泄物派诗歌』,这个戏称还不够准確。准確地说,那是一种『权力美学』的產物。当一个人,可以仅仅因为她的出身,就轻鬆占据普通人奋斗一生也无法企及的文化高位时,她的作品,必然会流露出一种对底层、对常规、对大眾的蔑视。”
“她写『子宫』,不是在探討生命;她写『卫生巾』,不是在歌颂女性。她写『拉屎』,更不是因为她真的看见了人间的骯脏。而是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在他们那个互相吹捧的小圈子里,除了他们自己,其他的一切,芸芸眾生,皆是『化粪池』里的俗物。”
“这不是后现代,这是后门。这不是解构,这是腐朽。”
文章的最后,江离写道:
“今天,我们嘲笑『诗思体』,嘲笑『排泄物派』,把它变成一场网络狂欢。但笑过之后,我们是否应该感到一丝悲哀?当一个官方的青年作家协会,其领导者的水平是如此;当我们的文坛,充斥著如此之多的关係户和『文二代』;当真诚的创作被排挤,无耻的吹捧却大行其道……我们失去的,可能不仅仅是几首好诗,而是整个民族文化创造力的未来。”
“安沐之流,是商业的毒瘤,尚可割除。而蒋诗思之流,是文化的寄生虫,它们在吸食我们整个文化母体的血液。清理垃圾,我们用扫帚;而驱逐寄生虫,则需要更深刻的刮骨疗毒。”
“这场闹剧,是时候结束了。我恳请有关部门,彻查华夏青年作家协会的內部选举和评审机制,给所有心怀文学梦想的青年一个公平。我也恳请蒋惟山先生,爱护自己的羽毛,更要爱护文学的尊严。”
如果说,蒋惟山的文章是想把水搅浑,用“警惕网络暴力”的大帽子,强行把一场关於作品好坏的討论,扭曲成一场“暴民”对“精英”的围攻。
那么江离的回应,则是釜底抽薪。
他根本不接你“网络暴力”的茬。
他直接告诉你:你们这个所谓的“精英圈子”,根子上已经烂了。
你们的作品,不是什么“先锋探索”,而是权力不受约束后,必然滋生的傲慢与腐朽。
蒋诗思的诗,只是这种腐朽结出的,最显眼、最恶臭的一颗果实而已。
这篇文章的杀伤力,远比之前单纯嘲讽“排泄物派”要大得多。
之前,网友们是看客,是乐子人,是跟著起鬨的围观群眾。
大家哈哈一笑,骂一句“什么玩意儿”,爽过了就散了。
但这篇文章,却让每一个读到它的人,都感到了一种切肤之痛。
“以前我还觉得,是不是自己文化水平不够,欣赏不来大师的作品。现在我懂了,有些东西,它根本就不是给人欣赏的,它是用来划分阶级、彰显特权的工具!”
一个高赞评论精准地说出了无数人的心声。
蒋惟山试图用“义和团”来污名化网民,结果江离反手就把他们那个圈子定义成了“寄生虫”。
一个是盲目排外的暴民,一个是吸食文化母体血液的寄生虫。
哪个更让大眾憎恶?不言而喻。
之前还在为蒋惟山摇旗吶喊的各路“专家”、“学者”,此刻彻底傻眼了。
他们看著那张图上自己的名字和后面的注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当眾扒光了衣服。
他们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境。
反驳?
怎么反驳?
关係图上写的都是公开信息,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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