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个软饭硬吃的高手!

这和他登楼时想的,反倒有了些出入。

“魏道友备下美酒佳肴,宴请林某这粗鄙之人,林某只有欢喜的份儿,又何来不满!”

“话说回来,魏兄不给林某介绍介绍身旁的这位佳人吗?”

“嘿,瞧我这记性,”魏源故作懊恼地拍了拍脑袋,隨后挽起身旁的璧人,“內子黄氏玉瑶,是妇翁的第二女。”

“由於生的晚,平日里深受妇翁宠爱,才养成了这骄纵的小性子,魏某也管不住她!”

魏源说著,脸上却偏偏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宠溺。

那女修闻言也不恼,只是半娇半嗔地斜睨自家郎君一眼,隨后施施然朝林玉郎一福:

“妾身黄玉瑶见过林家哥哥。”

“此番若非有林家哥哥,魏郎指不定已经遭了那劫修的毒手,兄长救命之恩还请受妾身一拜。”

林玉郎也连忙让过身子,“道友无需多礼!”

“除暴安良本是我辈修士之本分,林某又岂有居功自傲之理,道友实在是折煞在下!”

三人一番谦让,这才坐下来。

虽然用的是黄氏的面子,但实际上卖的却是魏源的人情。

因此这一桌菜,他著实下了不少功夫。

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最后甚至还弄来了某种不知名的灵兽肉羹,端是让林玉郎大饱了口福。

酒足饭饱,魏源趁著酒劲装作无意间,竟打探起林玉郎师承。

但在见多识广的林玉郎面前,这点小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当即跟他有鼻子有眼地打起了太极。

什么余自幼即好书,及冠入郡城求学,偶遇一老道见余骨骼惊奇,死活要將余列入门墙之下。

自己推辞不得,遂拜师,未想对方竟是传说中的修仙者,误打误撞地跟著学了一身本事。

反正囫圇话说了一箩筐,但真正有用的信息是一点也没透露。

气得魏源牙直痒痒。

你一个读书人,下手比劫修还要劫修是吧!

人家读论语读到脑子里,你是读到肌肉里!

不甘心的魏源又问起他日后打算。

林玉郎才露出一丝悵然,假意道:“父母年迈体衰,已到颐养天年的岁数,林某在外游学了这么多年,自觉愧对父母的养育之恩。”

“再加上在外漂泊已久想著落叶归根,这次回来恐怕短时间不会再出去了。”

魏源心头一喜,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林兄纯孝,魏某敬佩不已,说起来我对林兄一见如故,林兄若是不嫌弃,你我不如结为兄弟如何?”

林玉郎正愁没办法和魏源搭上关係,以谋取梦中人口中那道筑基机缘,见对方主动提及,又岂有拒绝的道理。

果断就令小廝寻来黄纸活鸡,当场和魏源来了个斩鸡头,烧黄纸,结为兄弟。

黄玉瑶看著这有些喜剧色彩的一幕,並没有阻拦。

倒不如说,她对这位豪爽率直且样貌英俊的林兄也颇有好感,若不是自家官人阻拦,气氛都到这里了她都打算加入其中,三人一起义结金兰。

论年纪魏源比林玉郎虚长一岁,於是自认是大哥。

林玉郎没想到自己与人结拜,居然还是老二,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完成结拜,三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閒聊,林玉郎偶然间提起一嘴自己尚未娶妻,这些天正被老娘催的著急。

黄玉瑶突然眼珠一转,暗里悄悄推了推自家夫君。

魏源一愣,隨即便心领神会:“二弟,你要老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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