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搞出两个试验品探路,自然是想要降低试错成本。

“连兰若寺姥姥都知道投石问路,朝廷不可能不知道,看来以后要多个心眼,不然被人当小白鼠了都不知道。”

街道上空荡荡的,县城里能拆的物件基本上都拆了,全都拿到四个城门楼子上布防。

步履匆忙的百姓,佝僂著身躯,面朝黄土背朝天,扛著物资往城墙根搬。

一些读书人自发组织,协调民壮,哪怕是县里的豪绅,都將家丁派遣了出来。

“还別说,这个女帝还真有两把刷子。”

自古皇权不下乡,到了县级单位,基本上县令就是天王老子。

而女帝却是紧盯知县,问责知县,知县都快要凉了,自然是玩命的发动下面的豪绅权贵。

“唏律律——”

“三叔,殷神捕来了,知县大人说,东边城门楼子,让我间哥统筹!”

刘德匪跟个皮球一样,从马背上弹了下来,真箇是又胖又灵活。

马背上的殷间,嘴角一抽。

他没记错的话,知县是让他带领这一批次的民壮,协助刘家守城墙吧?

怎么到了刘德匪的口中,就成了自己要过来掌权了。

刘家家大业大,商场官场都有人脉,哪怕是知县都不敢轻易得罪,自己一个小小捕快,也敢骑在人家头上拉屎?

果然,刘家三叔闻言一怔,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三叔別听刘德匪瞎说,我就是有个把武艺,前来听您差遣的,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殷间態度端正,他是过来守城墙混军功的,可別把这位得罪了,给他安排个最危险的地方。

果然,这刘家三叔知道自己这个子侄的尿性,见殷间言语得体,便也不再计较。

“我与你爹是旧识,江寧府的援军最快都要两天抵达,这次倭寇大军集结,显然是有备而来。”

“清河县怕是守不住了,我刘家已经在安排退路,到时候你跟著我们一起跑。”

“你们俩也別上城门楼子冒险了,白天上去走个过场,晚上去粮仓看守粮食就行。”

刘德匪嬉皮笑脸的,毫不在意,都是自家长辈,还能坑他不成。

“晚辈谢过三叔!”

殷间微微頷首,面色沉著冷静,以晚辈自居。

在来时路上,他就给自己想了三条撤退路线,一旦东边城门守不住了,他是包跑的。

也不知道自己那便宜老爹,到底什么章程,连刘家的实权人物都认识。

能够顺带自己逃跑,这说明关係匪浅。

“难道我那便宜老爹其实是大人物,之前都是在穷养原主?这么说来,老爹给我安排的媳妇儿,该不会是郡主之类的人物吧?”

殷间和刘德匪站在城门篓子上,看著外面到处都是死尸,还是有些心悸。

二人身为捕快,不是没杀过人,可这么多尸体,震撼力自然不是一两个死人能比的。

“开天眼!”

殷间站在城门楼子上,之前听闻东瀛人中,有会邪术的高手,不得不防。

將意识集中在眉心之后,真叫他发现些许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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