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篤定这脂粉和之前董烈尸体上的脂粉是一模一样的,甚至就是出自一个人的身上。”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拓拔蓉儿惊住了:
“董烈的尸体上有脂粉?可是为什么先前没人.....”
薛不负道:“因为很少,几乎根本察觉不到。所以没有人知道,只有我自己发觉到了一点,但我不会当场说出来。”
拓拔蓉儿道:“只因为你知道一旦说出来就再无法考证了。”
薛不负道:“所以先前我才特意的观察著马家堡中的女子,尤其是能用得起这种高档脂肪的女子。”
拓拔蓉儿立即跟著说道:“所以你去撩那位黄姨娘,真不只是为了聊天解闷。”
薛不负道:“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段紫衣今晚会主动投怀送抱,难道她自信没人能察觉到这一点?”
拓拔蓉儿皱起眉头:“难道她是自投罗网?”
薛不负嘆息:“也有可能是想让我们和董烈落得同一个下场。”
拓拔蓉儿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颤,不自觉在黑暗中朝他挤了挤。
“是啊,这就是了!今天白日的时候董烈就是中了哀酥清风无力反抗才死的,当时段紫衣在屋內,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可现在,可现在.....”
薛不负道:“现在你既从欧冠希的口中得知了马家堡少堡主的事情,知道千面妖人在府中可能有內应,那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亲手杀死董烈的当然並非段紫衣,但三者之间也一定有联繫。”
拓拔蓉儿不得不承认这一观点,但也一阵后怕。
只因为倘若刚才薛不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真的中了段紫衣的美人计,那么现在他们是什么下场?
可能脸皮已经被人给撕去了。
“段紫衣就是千面妖人?”
拓拔蓉儿在黑暗中握紧小拳头,已经信誓旦旦。
薛不负却闭上了眼睛,放空思绪,再不去多想。
“睡吧,明日再瞧瞧吧,倘若仅仅凭这个就断定她是千面妖人未免还不够,何况她在马家堡还有內应,现在还不是时候,倘若打草惊蛇便一切为时已晚。”
薛不负果真就这样睡去了。
拓拔蓉儿在黑暗中看了他半晌,发现他是真的睡了,也是一阵无奈。
“薛大哥,你心可真大,这个时候还能睡得著。”
话虽如此,她也感觉一阵困意袭来,悄咪咪的往旁边挪了挪,小脑袋贴在薛不负胸口旁睡去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他们是被飞鹰的敲门声惊醒的。
“公子!”
“公子快醒醒,又出事了!”
薛不负和拓拔蓉儿几乎是同时猛地睁开眼睛。
“什么事情?”
“死了!又有人死了!”
站在门外的飞鹰也瞪大了眼睛,一副急迫的样子。
薛不负道:
“是谁又死了?”
“崑崙派的君子剑和玉女剑!”
“和董烈一样?”
“不错,和董烈一样,都是被人撕去脸皮,血淋淋的躺在床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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