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偶尔行侠;
在中原正道上颇有侠名,不少人都听说过他。
但他绝不是一个书里面完美无缺到几乎不存在的侠客。
更不是一个太监。
他喜欢喝酒,也更喜欢女人。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现在漂亮的女人就站在他这个酒色之徒的面前,他若不趁机多看几眼,那一定是疯了。
“我的本事向来不差。”
“但脸可並不能算是很白。”
薛不负喝下一杯酒,饶有兴致的目光同样在金雨琦的身上游走,心想今晚是否会有一场艷遇呢?
自己在大漠中搜寻云伯光的踪跡已有一段日子。
这段日子以来,他没碰过一次女人。
他这个酒色之徒到了今晚,见到了这般美人,实在是有些不愿意忍耐了。
金雨琦看得出他目光中的忍耐,咯咯娇笑起来:
“你能杀得了云伯光,说明你杀人的本事確实不差。”
“但其他的本事嘛,那就未必了。”
“说不定还未必如云伯光呢,至少云伯光的本事我是亲自体会过的。有道是世上谁嫌男儿丑,粗柳簸箕细柳斗,之前有个姓吴的小白脸就叫我很失望呢。”
薛不负也笑道:“可我也绝不是一个光会用嘴说的人。”
金雨琦故意问的再明白一些:
“喔?那你还会用什么?”
薛不负道:“剑!”
金雨琦道:“剑?”
她的目光看向薛不负手里的剑。
“这確实是一柄厉害的剑,只不过......”
金雨琦欲言又止。
薛不负却笑的更耐人寻味:“我说的是我另外一把剑。”
薛不负一直以来都有两把剑。
一把是杀人的剑;
一把却是救人的剑。
杀人的剑,今晚所有人都已见到了。
而救人的剑却不常常为外人道哉。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取出这把剑拯救无数寂寞的红顏。
他一直认为救人比杀人更重要。
这是一件很伟大、很神圣的事情。
所以他的这把剑,也称之为侠之大剑!
金雨琦瞬间明悟了他的意思,笑的枝乱颤。
“好,好一把另外的剑。”
“那我今晚可要好好领教一下阁下的剑法了。”
“只不过......阁下既要和我探討武艺,是否也要付请教礼呢?”
薛不负道:“请教礼?”
金雨琦眨了眨眼睛,眸光流转,看向了一旁死去的云伯光:
“可不是嘛。”
“比如这颗价值三千两白银的人头,我可是一直都很想要呢。”
她的口气倒真不小。
三千两白银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即便是在大漠之上也足够买下太多太多美人,论姿色,未必不如她,甚至比她还要美。
大堂內又已变的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纷纷心想有三千两白银,什么女人找不到?
只怕这一次老板娘可要碰钉子了。
岂料薛不负大手一挥:
“不过三千两白银而已,既然老板娘想要就当作见面礼吧。”
话落,全场之人目瞪口呆。
谁也没想到薛不负真的会这么做,为了一夜春宵,居然將三千两白银拱手送人。
这里又不是洛阳、长安那些出了名的烟天堂,至於这么卷吗?
其实也非如此。
薛不负千里追杀云伯光,不过是如以往般在完成缉鏢的同时顺带行侠仗义。
至於银子,对他而言够用就好。
倘若一个人真的肯带著许多的银子行走江湖,那么这个人非但会变的很累赘,而且还一定会变成一个每日担惊受怕、生怕別人偷走他银子的守財奴。
薛不负不是守財奴,也不想当守財奴。
所以与其如此,为何不用这三千两银子博美人一笑呢?
金雨琦果然乐开了:
“还得是少年人豪气。”
“可比某些只会打嘴炮、和他们要钱简直比要了老命的小气鬼强得多。”
她妖嬈的走到薛不负的身边,在其脸上深深一吻,附耳道:
“今晚別著急睡,在房间里等我。”
“姐姐保证叫你销魂不夺命~”
说完,拍开薛不负那並不安分的手,便轻飘飘起身,笑著朝后厨吆喝一声:
“老三,你人到底死哪去了?”
“还不赶紧滚出来洗地。”
“没听这位薛少爷说云伯光的人头归咱们了吗?”
她的笑声传出时,人已走回楼梯。
踏踏踏的楼梯声再度响起。
却在即將上楼的前一刻,回眸又看了一眼薛不负,用一种极为曖昧的语气道:
“记得今晚等我~”
大堂內所有人瞬间都朝著薛不负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薛不负却还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喝著酒。
一个多月他都忍了,也不差这一两个时辰。
只是这酒,越喝越有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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