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能注意別的,通俗点讲,这瓜好吃到旁边死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贺应濯瞥了眼明悟的全福,看向沈疏明,“你想去前面。”

“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沈疏明闻言,扭头看他,“我可以去?”

贺应濯唇抿成一条直线,平视前方,唤了口称,“朕说不能去了吗?”

沈疏明从善如流的代入臣子身份。

“陛下所言极是。”

嗯,他真是好听话一个臣子,帝王说什么应什么。

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了逆臣好几次的沈疏明准备多欣赏几次寧王的表情。

却先感受到身侧难以忽略的注视。

回看过去,狭长的眸同一时刻转开,只能看见微微上挑的眼尾。

以及苍白淡漠的一个的侧顏。

沈疏明盯著他。

也不说话,就笑著盯,盯得淡漠的侧顏小幅度拧眉,睫毛轻颤。

像是受不了了一般,转过来看他,漆黑瞳孔淬了冷光,杀心浓重。

“看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沈疏明也问,“陛下之前在看什么?”

盯著他看了一会的贺应濯没想到会被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

贺应濯只是以为沈疏明这逆臣很想去看热闹的样子,他允许了,这人应该溜得飞快才对。

谁知道逆臣没走,就这么待在原地。

只是沈疏明问,贺应濯也不会说,冷声道,“你在问朕?”

“沈卿,这就是你的规矩?”

生气了呢,沈疏明察觉每一次贺应濯有一点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喊他沈卿。

像是某一种警告,不过这种警告也很让人不爽,尤其是贺应濯口中的规矩二字。

他从小到大都不是个很守规矩的人,有时规矩两字就代表了桎梏。

但可惜,现在没有他还不能打破桎梏,沈疏明有点不开心,面上轻飘飘一笑,“臣不敢,请陛下责罚。”

他闭上了嘴,没有反驳。

又是出乎意料的反应,按理来说,这才是一个畏惧帝王的臣子会回答的话。

恭敬、守规矩,眼前人做到了,贺应濯却没如自己所想的满意。

“下不为例。”贺应濯淡声。

全福左瞧右瞧,这怎么突然气氛就变得如此奇怪呢,哎呦,这可真是要命。

总觉得这时候出声,他一定小命不保。

那老奴还是当条死狗吧。

好在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打破了陡然冷却的氛围,受了伤紧赶慢赶的主角受终於来了。

阮玉怕寧王久等生气,急忙赶过来,可他还带著伤,走的快了就疼。

结果走到半道,就见不少人突然竹林往的方向去,阮玉疑惑,怎么忽然往那去,拦住一人询问。

对方神色微妙,“听闻有一下人看见寧王在竹林处…咳,这话不好说。”

看阮玉还带著伤,满脸都是不知发生了什么茫然,这人好心提醒,“阮少爷还是儘快將此事告知阮相吧。”

阮玉心中不安,莫名觉得与寧王有关。

什么告诉阮相,他通通听不见,只让小廝加快了速度去竹林。

竹林里站了不少人,阮玉凭藉主人身份倒是令那些人让开了一条道,阮玉急忙一看。

这一看,他满脸发现老公出轨的不敢置信。

“你们背著我在做什么?!”

嘶…看见阮玉表情的眾人我草一声,坊间传闻是真的啊,这刺激的戏码令眾人不禁咂舌。

满场骚乱,皆是被这一幕吸引了视线,唯有贺应濯眸光微动,在此刻悄无声息地看向了沈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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