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全福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闻多了鱼腥味乍一闻到香,还真不习惯。

全福顶著张“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表情,心冷冰冰地来復命了。

“陛…公子,老奴杀完了。”

“无一漏网之鱼。”

全福抖著垂垂老矣,皮都展不开的芊芊玉指,满脸沧桑的端著鱼羹。

那些暗卫真就抓啊,生怕阮相发现不了似的。

他差点杀完这一池的鱼啊!

贺应濯嗯了声,“处理乾净了?”

“全处理乾净了。”全福肃穆道,他可是亲自杀的呢,尸体都成鱼羹了。

就是陛下只要了一碗,便宜那些人了,全福殷勤的双手呈上那碗鱼羹。

“公子,您要的鱼羹。”

贺应濯接过,全福手艺不错,鱼羹做得鲜香嫩滑,絮如云丝,金浪点缀。

某个才走不久的逆臣倒是恰好错过。

贺应濯思索,“宫中似乎也有这鱼?”

宫中琐事,全福记得比陛下清楚多了,点头应声,“的確有。”

就是陛下不喜欢这鱼,所以都养在了別处。

“不错,回宫再杀一次。”

全福容失色,还杀?!

顿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死嘴,叫你说得快!

……

有人吃鱼羹,有人准备吃“鸡”。

“本王在老地方等你。”借著桌案遮挡,贺渊揽著阮玉的腰,大掌曖昧的捏了两下。

“上次拒绝了,这回是不是该补偿我了,嗯?”

阮玉一下红了脸,小声说,“我…我那里还有伤,你一定要这样吗?”

贺渊掐住他腰,霸道无比,“有又如何,养了几日了,细皮嫩肉的真是娇气,大不了一会轻点,阿玉本王不喜欢有人忤逆我。”

“乖点,嗯?”

好、好霸道,阮玉俊俏的小脸涨红,低低嗯了声。

见他听话,贺渊满意点头,为了避人耳目他先行一步,片刻后阮玉再跟上。

宛若偷情一般的刺激让阮玉的脸一直红扑扑地,眼神闪躲。

他等片刻,正要让小廝扶自己去自己去竹林,倏地瞥见一抹红衣。

阮玉定睛一瞧,是消失了大半天的沈疏明!

他顿觉惊喜,所谓旧的哪有新的香,家又怎么比得上野,贺渊一下被阮玉忘了,怕沈疏明一会又走了。

阮玉指著沈疏明在的方向,吩咐小廝,“先扶我去那边。”

主角受屁顛屁顛地往他这赶,沈疏明一眼就瞧见了。

从八角亭那出来后,沈疏明根据原主的记忆把陛下討厌的几个人记住,隨后在事先交代好的地方找到了松良。

沈疏明自己行动目標太大,他需要一个帮手。

这个人选就是松良。

“见到陈侍郎的儿子了吗?眼下青黑,马上要精尽人亡的那一位。”

这个描述,松良一下对上了人,见他似乎知道是谁了,沈疏明接著道,“你去告诉他,程大人邀他一同去竹林面见寧王。”

“再去告诉程大人,说寧王要他和陈侍郎的儿子一起去竹林。”

“等程大人走后,去找林家公子,告诉他是陈侍郎的小廝,寧王並无此吩咐,陈侍郎欲对寧王不轨。”

几句话下来,松良的脑子都快绕晕了,总而言之这是个死循环的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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