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有些惊讶:“你要做甚?”

谢成君眯了眯眼:“爹,我要报仇!这是女人之间的事情,您別管,就假装不知道。”

谢谦哑然,然后点点头:“那你去吧。”

谢成君立刻跑回房,在云嬤嬤的帮助下找到一个小瓶,然后悄悄对云嬤嬤耳语:“嬤嬤,你来……”

云嬤嬤瞪大了眼睛:“姑娘说甚?!!”

福寿堂里,谢成君一走,杨太太皱眉看著杨氏:“你不是说这丫头老实的跟鵪鶉一样,怎么性子这么烈?”

杨氏百口莫辩,这三年中谢成君確实很老实,东西被剋扣了也不吱声,只要还能活得下去,从不闹事。

唯一闹的事情就是把堂妹踹进荷池,那也是谢琼华骂人在先。

“嫂子,她婚事没了,年龄也大了,约莫是心理焦急,说话没个分寸,还请嫂子看在我的面上,別跟她小孩子计较。”

杨太太点点头:“妹妹,这都是小事情。你平日在家里,得多哄著些他姑父。

男人哄好了,什么事情不答应你?何必梗著脖子跟他硬气。他是你们家的顶樑柱,是你的依靠。”

杨氏嘆了口气:“嫂子,我何曾不想,可这一阵子事事不顺利。”

杨太太直接道:“妹妹,明面上的事情不要做的难看。我听说大姑娘前儿来討她娘的嫁妆,妹妹给她便是。”

杨氏老脸一红:“都在库房里呢,等她出门子的时候必定都给她。”

杨太太点到为止:“妹妹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这回说亲事,实是为了救他姑父。听说今儿早上被陛下连踹三脚,心窝子都踹烂了。

他姑父坐五望六的人,哪里还能吃得住这惩罚!你大哥说今儿就把大姑娘的婚事定下来,然后他去宫里求情。”

杨氏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多谢嫂子,为著这个死丫头的事情,家里总是没个太平。既然是嫂子娘家的侄儿,必定是妥当的。”

话音一落,死丫头谢成君来了,手里还捧著个小瓶,瓶里插著两支。

跟在后面的云嬤嬤表情奇怪,眼神躲躲闪闪。

杨太太奇怪她怎么抱著个小瓶。

谢成君进屋先福身行礼:“让舅太太和太太久等了。”

杨氏见她改了称呼,勉强给了个笑容:“嫂子你看,这孩子还是懂礼的,估计回去走一趟,心气儿顺了。”

杨太太跟著夸:“景阳侯府嫡长孙女自然是好的,以前她娘活著的时候,她可是咱们京城出了名的好姑娘。

她爹是文状元,她祖父是陛下座下大將,她文武兼修,模样也好,真真是样样出色。”

杨氏这点就不如她嫂子,只要不牵扯到核心利益,杨太太那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往谢成君身上堆。

谢成君面带微笑“看”著二人:“舅太太,太太,我爹清修,院子里种了不少儿。我刚摘了两支,香的很,舅太太闻闻。”

杨太太很给面子,凑上前闻了闻,然后微微皱眉,儿倒是挺香,就是这瓶里养的水味道不咋好。

不过她是场面人,自然会捧场:“你爹不愧是状元郎,养的儿也好。”

谢成君笑了笑,伸手將瓶里的拔出来,枝尾部滴滴答答往下滴水:“舅太太,您仔细闻闻这,上头的味道可不一般呢!”

旁边的云嬤嬤低垂著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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