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喜一下子沒反应过來:“四叔。你说啥。我娘撞邪了。你可别蒙我。我早上走的时候她还好得很呢。”
“我啥时候蒙过你啊。她刚才在村口和几个老娘们聊天。忽然就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几个老娘们刚开始还以为她是病了。赶紧上前去扶她。谁知她身子一弹就站起來了。一把就将几个老娘们都甩到了一旁。力气大得出奇。接着她见人就开始追打。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声音都变了。粗声粗语的。像是一大老爷们的声音。后來村里七八个壮小伙子一块上。好不容易才将她按住。这会正把她绑着呢。”
“啥。你们把我娘绑起來了。。我说你们这干得是啥事啊。她那么大把年纪了。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吗。”刘庆喜一边怒吼着。一边急步冲上车。余飞见状。也一个箭步跨上副驾驶的位置。他对这种事倒是颇感兴趣。便决定跟着去看看。
刘庆喜一踩油门。车子便朝他们村的方向快速驶去。车子身后扬起了一阵黄尘。把那俩老头喷了一身的尘土。
被刘庆喜称作四叔的人破口骂道:“这个小兔崽子。还怪上我俩了。”
另一位老头劝道:“四哥。喜子也是心急。你别怪他。我们还是赶紧去请马道长吧。这事恐怕还只有他能办。”
两人说着。便继续往前奔跑而去。
刘庆喜开着车一路狂飙。也就过了几分钟。便见到了一座村子。这座村子是比较典型的东北新农村形象。村口有几棵大树。一条平坦的水泥路直通向村内。一个个独立的宅院错落而有致的分布在路的两旁。
刘庆喜把车直接开到了一处宅院前停了下來。宅院门前已经围了一大帮老老少少。大家都探着一颗脑袋往里面张望着。还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什么。
“让开。让开。”一下车。刘庆喜抬手拨开人群。便直往宅院内冲。余飞也紧随其后往里挤去。
两人好不容易挤进了宅院。只见宅院的中央正站着六七个年轻小伙。而就在他们的脚边。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被一条三指粗的麻绳绑在一块床板上。她面色狰狞。双眼血红。此时正在拼命地挣扎着。裸露出來的手臂已经被麻绳勒出了一道道青淤。嘴里还在嘟嚷着。嗓音的确如路上碰到的四叔所说。粗声粗气的便就像一大老爷们。只是完全听不明白她究竟是在说些啥。
“妈。”刘庆喜见状。大喊一声。冲上前去对着那六七个年轻小伙便拳打脚踢起來:“你们这帮兔崽子。连你们二奶奶都敢绑。赶紧给老子滚犊子了。”
几个年轻人被刘庆喜重重地踹了几脚。却也不敢还手。只是往一旁躲开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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